此時的藍袍女子已經麵色蒼白,經過方才的施展,她體內的靈力已然不多。若是再不尋找機會將這白衫少年擊殺的話,她可能拖不到宗主戰鬥完成之時。
所以,在藍袍幻影閃動,玄木還在猶豫之時。她出手了,一柄刺心的錐子急射而出。
這柄錐子閃爍著淡淡金光在空中劃出一道直線,‘噗’一聲悶響,錐子紮入玄木的胸口。玄木右手一抓,緊緊的攥著那錐子的柄,不讓錐子再深入半寸。
藍袍女子既然已經暴露了身份,也不再去耗費魂力施展幻術,而是將手中的一柄閃爍著亮白色的法杖輕輕舉起,法杖的頭上金色的冰刺圖騰中鑲嵌著的一顆水藍色珠子此時藍光一閃,一道冰刺被其施展而出。
緊接著又是一道冰球轟然擊來。
玄木右手大力一抓,正嵌入其胸口的那柄錐子被其硬生生的拔出來。
“呃”。玄木悶哼一聲,一根冰刺刺入他的左肩自琵琶骨而入,又從胛骨透出來。玄木體內靈力一轉,那根冰刺此時消融。又是一個冰球打在他的胸口,轟然爆開。他的身子被震飛十餘丈開外。
一連串的施展,讓藍袍女子體內的水靈力立時被抽幹。她懊悔自己怎麼不是冰靈根弟子,否則此時施展這些冰性法術絲毫不會出現這種靈力幹涸的情形。
她雖然體內靈力枯竭,可是體內仍在,她身子一閃,在空中劃過一道曼妙的虛影。雙手緊緊的握住法杖,自半空中朝著玄木的腹中紮去。“去……死……吧!”
玄木此時運轉體內的靈力,身子斜逸而出。在這動了一下的時候,他右肩上的那個大血窟窿流血更為厲害了。
玄木很想封住體內流血的狀態,可惜他不會點穴封穴,如果自己包紮的話,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
他忽然想起了在儲物戒指內藏著的一個好東西。他右手往左手上一摸,一串佛珠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將體內的靈力注入這佛珠之內,這可是西天梵界之物,注入靈力之後,其內青光一閃。一股微薄的靈力注入其體內,傷口竟然在緩緩的愈合起來。鮮血也明顯的不再流出。
這一幕讓那本來現出身影的藍袍女子驚駭不已,花容失色的喃喃道:“你……怎麼會這樣?宗主,我對不住了。”
她再次瘋狂的舉起手中的法杖,朝著玄木的胸口紮去。
玄木身子斜逸而出,再次輕巧的避開。他與藍袍女子不同,他是體內有靈力卻不敢過於引動,害怕觸動體內的傷口。
隻好連連避開那藍袍女子的瘋狂追殺,玄木眉頭一皺的說道:“你可以稍作歇息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