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知我者。朋友妻也。”玄木感歎了一句。
“什麼狗屁。誰說我是他的妻了?”玄姬俏目圓瞪,麵紅耳赤的爭執道。
“我也沒有說啊,是你自己非要往他身上扯的。哈哈哈……!”玄木狂笑不已。
“小子,總算見你笑了。跟你說個正經事。我們雲若觀內,可是有不少美女的。我好幾個師妹都覺得你不錯。”玄姬輕笑著說道。
“你算了吧,先別說能不能成了。就說雲若老道姑,看到雲嵐觀弟子要與她雲若觀弟子結成雙修姻緣。她不得棒打鴛鴦才怪?”玄木帶著鄙夷的目光,嗤之以鼻的語氣說道。
“既然你不樂意,那就算了。我去找我的小瘋子去了。”玄姬說著,轉身朝著東邊飛去。
“好走,不送。”玄木看著玄姬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長空,整個人好似心裏痛快了不少。心中的鬱悶消散了不少。感慨一聲,說道:“就知道你是耐不住寂寞,又想葉老道了。可惜,燕師姐,你卻一點都不想我麼?難道你在揚州的時候,讓我不殺玄煜是為了他?可那也不對啊,若你是為了他。大可以兩個高階弟子戰我一個啊!”
玄木揣測著,可終究是想不透玄燕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在這小蒼林內坐了片刻,之後,腳步朝著雪峰走去。玄木轉念一想,還是回去與師傅雲嵐說一聲。一回到了雲嵐觀,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思索了片刻,昏睡過去。
次日,大清早玄木就與雲嵐告別了。朝著西方西行而去。
西方禾國,是大唐以西足有千餘裏路程的一個較為繁華的國家。玄木打算去禾國去看一看,看看當時的老先生所生長的地方。
出了昆侖,穿過玉門關,離開了大唐國界之後。來到了一個叫做大宛國的地方,他並沒有打算飛行,而是徒步而行,體驗人間的世態炎涼與辛酸苦辣。所謂的修行,無非就是修的心性。
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玄木則是用他的實踐在證明著。
大唐西疆,大宛國境內,弓月城。
天上重雲密布,黑壓壓的一大片,被切碎的雲彩化作通白的雪花,飄飄灑灑的落下。
一個無名的小客棧內,一爐煤火正燒的紅通通的,四個體格粗壯,身穿著厚厚的棉袍,頭上裹著厚厚的棉布,留著拉雜胡子的漢子,正圍坐在那爐煤火四周,烤著炭火。
他們的右手上都拿著一個牛皮酒袋,袋口是打開著的,一股股的清醇酒香淡淡溢出。在煤火上麵架著的是一隻全羊。
一個身著白衫的少年,自十米外的窗戶處緩步走來。衝著這四個漢字笑道:“莫原、赤契、端木郭、耶魯茲。多謝你們的酒了,喝了酒之後,身子的確是暖和了一些。這幾天的雪下的可真大,都無法出門遠行了。”
眼前的白衫少年這四人都認識,是一個叫做林木的大唐行者。由於這些天風雪太大,無法出行。於是一直都在這客棧裏居住著。
四個漢子頗為豪爽,一心想與大唐來人相交,所以也很善待那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