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點了點頭。
“可是並未有消息說有匈奴來犯,也未見朝中有什麼動靜,也未見征兵。”
“這正是我所擔憂的。”
洛寧不解的看向父親。
“原本布施的地點是在城門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守門的侍衛不知道哪接到的命令阻止我們布施,正當一籌莫展的時候,王副將路過便把布施的地點改在這麼偏遠的地方這才讓這麼多災民得到飯吃。”
“爹,你是說,朝中有人故意壓下這個消息不想讓人知道。”
忘空點點頭,隨後欲言又止但還是說了出來說的極其緩慢但卻意思明確帶著商量的語氣,“寧兒,爹知道…你好不容易擺脫這個擔子…爹也希望你也像平常家的子弟一樣…可是,你既然生在這個家…就應該承擔這個責任…”
抬起頭來洛寧見到爹的眼睛處帶著某種期望就像那個小孩的眼神一樣。
見洛寧沒有回應,忘空繼續說道:“爹知道你這次回去了就不可能再全身而退,但是爹希望你好好想想…”忘空拍了拍洛寧的肩膀便走開了。
聽著這些話心事重重的走到了那小孩兒的麵前拿出一錠銀子,“拿去吧,喜歡什麼吃什麼!”
小孩兒瘦弱的手接過銀子,眼裏滿是驚喜的感激的看著他。
洛寧笑了笑便走開了騎馬快速到了長安城裏請了一個廚子帶著糧食趕往城外把這些誒東西全部分給災民。
小孩兒喝著湯問道:“大哥哥,可以天天給我們送吃的嗎?”
抬起頭來見四處的災民。
是啊!他可以幫的了他們一時,但是幫不了他們一時,唯有給他們一個安穩太平的地方讓他們生活。
回到了府中,長弓不在府中,走到童璃房中,房中也沒有人。
走了出去,到了一家酒館,果然。
醉倒在一旁的童璃抱著酒壇子不停的喝著。
拿過酒壇子一場反態的沒有把酒放開,而是喝了一口,隻覺得苦澀無比。
酒館裏掌了燈,借著昏暗的燈光,他仿佛看到了匈奴大肆的殺虐,強奪百姓辛辛苦苦攢來的東西,一道道的刀印子,一條條的血河。
而後卻又想到了皇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是他現在不是了,他再也不會想要到他的掌控之內了。
童璃帶著醉意的笑道:“…你也喝了…你…不是說喝酒不好嗎?為什麼…你還要喝?”
“喝酒不好!”洛寧把酒放下去,扶起癱坐在地上的童璃,“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寧願你永遠都在找他。”
“找他?哈哈…他是…他是誰啊?”帶著醉意傻嗬嗬的笑著。
“一個討厭的人。”
“討厭的人?誰也?是不是…是不是…”童璃搖搖晃晃的左右搖擺,洛寧趕緊扶穩她,她吐著酒氣摸著腦袋想了半天,“…是不是…遙…遙樺?”
“腰花?你想要吃腰花嗎?走的動不?”
童璃一個勁兒的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準備解釋時,洛寧蹲了下來說道:“我背你回去。”
童璃笑了笑便趴了上去。
穿過一道道的街道後,身後的人早已睡著。
到了府中把她的被子蓋好後讓丫環照顧她,估摸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便出去隻見長弓用布擦拭著劍,眼中有種莫名的殺意。
“長弓?”洛寧走過去奪過他的劍,仔細的看著他,“你怎麼呢?”
長弓臉上那絲殺氣一閃而過,輕描淡寫道:“哦,回來了。”
“小八呢?”
長弓愣了一下神,“她說她想回蓬萊看看去。”
“蓬萊?怎麼說走就走呢?”
長弓不言語,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這幾天有沒有看到一個脖子上有三顆痣的中年人?”
想了一會人搖搖頭。
長弓比劃了一忽兒劍把劍插回劍鞘中,“沒事,你早點去休息。”便走開了。
長弓看著他的樣子與他平時的大相徑庭,脖子上有三顆痣?找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