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這就是我的宿舍樓。”
倆人一前一後上了樓。
進了門,紀修遠將她脫在門外的靴子拎了進去。
“你的鞋放屋裏吧,讓別人看見不好。”
席香月麵無表情。
房間兩室一廳,七八十平米的樣子。屋內纖塵不染,所有用品一應俱全。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能清晰的看到遠山,還有一排排紅磚藍瓦的民房。
“行啊,環境不錯。”
席香月故作隨意地說,兩隻手卻緊緊地攥到了一處。
“香月……”
紀修遠走近她,將她抱進懷裏。
“我離婚了。”
席香月突然一窒。
“是嗎?”
“嗯,手續都辦完了。”
“我快結婚了。”
“我知道。”
紀修遠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她閃躲著不肯讓他觸碰。
“香月,很早以前,我就想要你,可是那會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我不想毀了你……”
“你別這樣,我跟你說了,我快結婚了。”
“我知道,那又怎麼樣?我們都是成年人,你的身體隻屬於你自己。我想你,天天都想……”
席香月一把掙開他,站在沙發背後。
“修遠,對不起。”
“沒事。今晚住這吧!”
紀修遠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靜。
“不了,我趕下午兩點的車回去。”
“幹嘛這麼急,我們都好幾年沒見了。”
看著他眼中滿滿的欲望,席香月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這麼老遠跑來看他,到底為了什麼?再續前緣,還是破鏡重圓?
都不是吧?
她的目的,隻是想知道,這些年,他為什麼失蹤,為什麼躲著她。似乎,又不僅僅如此。
“我給你打過電話,你沒接。”
“是嗎?可能是忙沒顧上。不知道是你,對不起。”
可是,我還給你發了短信,你也沒看到?這句話,卻隻是在心裏過了一遍,沒有說出口。
此刻,她有一種無力感。至於紀修遠為什麼消失這些年,為什麼不回複郵件,她突然不想知道原因了。
而紀修遠,也絲毫沒有提及過去,解釋一下的意思。
“你多久沒回北京了?”
“兩三個月了。”
“這麼說,你一直一個人住?”
“嗬嗬,當然了。你以為我還會金屋藏嬌啊。”
“你坐會,我去看一眼股票。上班時間看不著,這會開盤了,我看看走勢,包鋼今天得出貨。”
“嗯,我去倒杯水喝。”
飲水機前,放著一個白色的鋼化玻璃杯,楷體的“紀修遠”三個字彰示著它的歸屬。握著那個還殘留有他氣息的杯子,輕輕撫摸著那個在心底呼喚過N次的名字,眼淚再一次漫過心海。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抬頭望向天花板,讓眼淚一點一點回流。
低頭的瞬間,看見冰箱上有束枯幹的‘勿忘我’。她過去打開了冰箱門。裏麵,有幾個紅富士,兩個檸檬,還有幾盤菜。離冰箱門最近的,是一盤油豆角,東北人愛吃的那種。
她輕輕合上冰箱。
“修遠,你這廚房挺寬敞,你會做什麼菜?”
“我除了煮麵條別的都不會,一日三餐都在食堂吃,家裏的廚房基本沒用過。我都兩、三個月沒吃過家裏的飯菜了。”
席香月輕笑了一聲。他家的冰箱真是不錯,放了兩三個月的菜居然還能保鮮!一時間,心裏悶悶的,有了離開的念頭。
心念至此,她起身拿起了大衣。
“修遠,我想回去了。”
紀修遠快步從臥室出來。
“幹嘛這麼著急啊?怕你男朋友不高興?我們都幾年沒見了,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呢。”
“以後吧,以後有時間再說吧。我走了。”
說著,席香月去拉門上的暗鎖。
紀修遠一把從後麵抱住她。
“今天別走了,好嗎?”
她試著掰他的手指,沒有用。
“我隻是想見見你,現在見到了,自然得回去。再說,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隨時來看你。”
紀修遠扳過她的身子,吻像雨點般急劇而猛烈地落下來。
“修遠,你別這樣行嗎?求你了。”
席香月掙紮著,想脫離他的束縛。
紀修遠心裏的火騰一下子燒了起來。
“那個男人有多好?!你就這麼愛他?今天我讓你比比,到底我和他,誰更強。”
說著一把撩起了她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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