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副參謀長一下子沉默起來,警衛排長走到他身邊,低聲道:“您是不是有點著急了,這事確實得早做打算,要是等到那小白臉和你的女神上了床,那小寶寶都生下來了的話,那一切就晚了,如今之計就是趕快把那個什麼近水樓台先拆掉,這樣他就不能先得月了嗎!”
“這可不行,現在黨國正是用人之際,如果我讓他消失的話,將來要是被人告上去,那我頭上這個吃飯的家夥就保不住了。”楊副參謀長搖著頭答道。
“我的參謀長大人,我們隻是將近水樓台拆掉,並不代表要將那樓台燒掉,我們可以將他調離這獨立團,另外按排職務,實在不行可以讓他升遷半職,也當一個團長什麼的,那不順理成章,到時就是冷大美人不同意,那個小白臉也會吵著要走呢?”警衛班長說完,仰起頭看著楊副參謀長,等著誇獎呢!
楊副參謀長一聽,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他和小白臉都受益,而且也不影響黨國抗日大計,他有點不相信地看著這位小戰士,真沒有看出來,他小小年紀,居然城府如此之深,要是把他放在副參謀長崗位,那還得了,看來此人不能重用,更不能留在身邊。
“小鬼,真沒有看出來,你還有二下子,這事等將獨立團收編完後再想辦法吧,眼下不能操之過急,否則就會蛋打雞飛空歡喜了。”楊副參謀長拍了拍他的頭誇獎起來。
這邊楊副參謀長和他的警衛排長談論著如何將冷如水弄得手裏,那邊冷如水正拉著陳寶寶進房裏,忙著安慰吃醋的陳寶寶。
看陳寶寶臉色不好,冷如水連忙把他拉到屋裏。“不要這樣子好嗎?人家隻是在逢聲作戲,你還當起真來!”冷如水拉著他的手撒嬌勸了起來。
陳寶寶一聽冷如水的柔情細語,臉上的表情慢慢地恢複了正常,當他聽到冷如水說她隻是逢場作戲時,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你連人家的金表都收了,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吧!”
“小傻瓜,我們現在兵寡將少的,正有求於人家,要是現在就得罪這個楊副參謀長,那我們還不如不投奔到六十八軍名下,再說我隻是暫時替他保管一下,以後會還給他的,你剛才也看到了,他走得很快,你總不能讓我一個姑娘家追著去還表吧,到時我和他推來推去的,他趁機在我身上占便宜怎麼辦。”
冷如水說得也是很有道理,陳寶寶一聽終於露出笑容,他不好意思摸著腦袋笑道:“如水,真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不像一個男子漢,連大是大非都分不清楚。”
冷如水見他終於笑了,連忙拉著他的手,柔聲誇獎起來:“我的寶寶怎麼不像一個男子漢,要我說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要沒有你的精心嗬護,肯怕我現在已經與304高地下的黃土為伍了,不過現在我們的情勢並不樂觀,光憑我們手裏這幾條槍,想要獨自麵對小鬼子的進攻實在很難,所以我才按受了楊副參謀長的條件,暫時委身六十八軍!”
“如水,在大事麵前你比我強,以後我就聽你的了,你讓我上山,我決不下水。”陳寶寶緊緊地握住冷如水的小手宣起誓來。
冷如水順勢撲在他的懷裏,喃喃自語:“你真是上蒼特意給我送來的寶寶,如水以後還得靠你嗬護了,等打完日本小鬼子,我們就生一大群孩子,男孩全部跟你姓,女孩都隨我姓,到時我們就圍在火堆旁,給他們講當年打小鬼子的故事,你看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