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水現在哪有時間幫他的忙,還有將近三十個投彈手等著她去打發呢?隨著手中狙擊槍清脆的槍聲,那些投彈手們變得稀蔬起來,個別膽小的投彈手邁向投彈筒的步子明顯慢了起來,小鬼子腦海裏已經形成了一個思維模式,早碰早死,晚碰倒能久活一會兒。
成大義對付的歪把子也有質的變化,九挺歪把子現在隻有三挺還在響,其它的機槍邊上躺著至少四個小鬼子,機槍成了這些小鬼子的墳墓,要是小鬼子也喜歡打麻將話,每挺機槍邊足可以支一桌麻將了,死屍多的還能有觀眾看呢!
雖然如此,冷如水和成大義也高興不起來,這附近的房屋基本上已經炸塌了,這更加重了他們作戰的難度,好在這羅店的房子用的石料比較多,要是土牆的話,他們早就掛了。
不過房子倒了也有好處,冷如水和成大義終於發現了陳排長的身影,隻見他在那些廢墟上滾打,隨著他的槍響,就有一名小鬼子倒地長眠不起。
冷如水和成大義見陳排長還沒有死,勇氣大增起來,各自抱著手中槍紛紛給小鬼子獻禮,這三人似鬼魅般利用夜色作掩護,不斷地給小鬼子增加陣亡人數。
中隊長早就在剛開始時死於非命,鬼子沒有像國軍那樣配備副職,中隊長一死,三個少佐各自為陣,此刻也走了二個,剩下的那個少佐心裏有點慌了。
他蔬理了一下戰況,對方隻有三人,但槍法精準,而他們這一個標準的中隊,現在九挺歪把子隻有一挺還在漫無目的胡亂射擊,三個投彈筒班全部玉碎,隻有那九根炮管靜靜地指向天空,地下到外是日本死屍,更讓他心煩的是那些屁股上挨了槍子的傷員在地下亂嚎不停。
他彎著手指數了數,能戰鬥的隻有不到五十人左右,看來這種打法不行了,再這樣下去的話都要報銷在這鬼地方,他看了看身後那座二層樓的房子,突然有了主意了。
“機槍手掩護,其餘全部退到那座二層樓裏去,我就不相信居高臨下,他們還能打著我們!”這小少佐喊完連他自己都笑了。
冷如水見日軍想以退為攻,一旦鬼子占據有利地形,那挺機挺將對他們仨構成巨大的威脅,到時他們想打又打不著,想撤又處在機槍的火力範圍,想到這裏,她都有點急了,好不容易在一塊大石下找到了機會,將一顆子彈送到了日本最後一名機槍手頭上。
這小鬼子也是太倒黴了,成大義和陳排長和冷如水的想法一樣,這名小鬼子頭上留下了三個槍眼,冷如水的狙擊槍子彈速度快,穿過這名機槍手又鑽進了那名低頭輸送彈藥的機槍副射手頭上。
陳排長和成大義不約而同地帶著敬佩的目光往冷如水藏身之處看去。
陳排長朝著冷如水他們吹了一下口哨,成大義聽到陳排長的口哨聲,連忙往冷如水可能藏身之處掠去。
仨人趁著夜色,借著廢墟為掩護,悄悄脫離戰場追趕前麵的楊玉柳她們去了。
小鬼子好不容易撤到了那二層樓房,那少佐清點了一下,光屁股中彈就有三十幾個,好在沒有受傷的還有五十二人,看著那些躺在地上還在不斷嚎叫的部下,他心煩意亂偷偷伸出頭心有餘悸地打量起剛才那些恐怖的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