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我們得趕快幫二愣子解決掉那些投擲筒才行,要不二愣子也是白來了。”陳排長一聽冷如水的柔言細語,內心深處升起活下去的希望來。
當山坡上響起二愣子的機槍聲時,那二個斷了手掌此刻正在用唯一的那隻好手劃拳決定等抓到對麵那個花姑娘時誰先上。一聽機槍聲不對,倆人連忙大聲呼喊:“山坡上有敵人的機槍,擲彈筒,快點投彈。”
這些擲彈筒兵正蹲在地上抽煙,一聽長官命令,連忙忍痛抽掉還沒有抽完的紙煙,急忙往擲彈筒裏鑽彈,鬼子確實訓練有素,傾刻間就有三發炮彈落到二愣子他們陣地前麵,大慨這是試射,並不是太準,但曉是這樣,二愣子手下還是有三名國軍被彈片擊中,有二名當場陣亡。一名重傷流血不止,基本上和死亡差不多。
鬼子投彈手們正在校準方位,冷如水和陳排長開火了,雖然隻有二個人,但是他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瞬間就消滅了6名投彈手。但剩下的3名投彈手還是沉著地把手中炮彈投擲了出去,這三發炮彈對二愣子的三班造成了很大的傷亡,6名國軍被炸得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好在二愣子反應快,一個翻滾從山坡上自己先滾下來,雖然不是很高,但是二愣子還是被自己手中的機槍磕掉了二個門牙。
這可把班副急的,現在山坡上隻有他帶著一個小兵了。這小鬼子的投彈手也太曆害了,要不是陳排長他們打掉了那六個投彈手,估計現在他們三班全部全掠倒在山坡上了。他對手下那個小兵一揮手,也跟著二愣子滾到穀裏。
陳排長見二愣子他們隻剩下3個人了,心都涼了半截,不過穀裏雖然地勢低,但易於隱藏,呆在山坡上隻有挨打的份,看來二愣子一點也不傻,知道往山穀裏滾。
當他的目光投向周胡子那邊時,他的心降到了冰點。
那邊隻有周胡子一個人滿身鮮血投著手榴彈,看來他的機槍沒有子彈了,原先那個投手榴彈的小兵趴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背上一個大窟隆正往外汩汩流血。
陳排長用餘光瞟了一眼冷如水,隻見她心無旁騖地對著那些投彈手進行瞄準射擊,又有二名投彈手倒在地上不起了,但是鬼子的投彈手都有副手,他們又開始往擲彈筒裏裝彈了。
陳排長不敢再耽誤時間,要是不在第一時間解決這些投彈手,想要留個全身都難了。
冷如水裝了三次彈倉,那些擲彈筒邊上再沒有去了,陳排長估算了一下,估計投彈手差不多也沒有了。
二愣子一聽日軍擲彈筒不響了,放心地將輕機槍架在山路上,對著那些衝鋒的小鬼子掃射起來,這二愣子的機槍射擊水平僅次於周胡子,這挺機槍突然開火,一下子掠倒了一片鬼子,剩下的小鬼子也知道臥倒。
陳排長見此良機,連忙大聲喊著:“周胡子,快點往後撤。”
周胡子連扔二顆手榴彈後,一個懶驢打滾從小土堆上滾了下來,他正準備往回撤,突然他猴急一般地又爬上了那個小土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