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整個會場一片大嘩。
一個年輕議員雙眼瞪得鬥大,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不可能,那個心高氣傲的羅德,他。。。。。。他竟然。。。。。。不,一定是我看錯了,一定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
旁邊,一個陰沉森冷的聲音輕“哼”了一聲:“有什麼不可能?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如果情勢需要,我相信就算是一泡****擺在麵前,他也能毫不猶豫的全部吃下去。沒辦法,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羅德說的沒錯,也沒有做錯。在這種時候,我們隻能抱成團,共同對付軍部。”
“這家夥比泰倫斯更加優秀。腦子很聰明,思維也足夠活躍,講話很有氣勢。最重要的。。。。。。放得下臉皮,能夠把尊嚴和恥辱當做玩具隨意擺弄。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他應該就是GOD的下一任黨魁。”
議論、交談、各種各樣的聲音,將整個會場變成“嗡嗡”作響的蜂巢。戈德伯格呆呆地望著跪在麵前的羅德,兩隻從眶裏鼓凸出來的眼睛正在急劇充血,變得一片鮮紅。
他很想抓起擺在旁邊的拐杖,一棍砸碎這個家夥的腦袋。
他當然清楚自己最心愛的侄子究竟為什麼而死?如果可能,他想用刀子挑開羅德的胸膛,將其整個人切塊、碾碎。
他當然是懂得憤怒的,也有著自己的感情和驕傲。他的智慧更能夠看懂羅德隱藏在“合作”表麵之下,再明顯不過的侮辱和挑釁。然而,戈德伯格始終沒有暴跳起來,也沒有做出任何帶有敵意的動作。倒不是說羅德身上帶有某種無法言喻的威壓,而是戈德伯格明白————現在,尤其是在這種場合,自己能做的,隻有一件事。
所有人都在注視著戈德伯格,看著他用力狠吸了一口雪茄,扔掉煙頭,張開雙手將羅德從地上扶起,緊緊摟在寬闊肥厚的懷抱之中。
“你說得對————我們現在都是朋友,是兄弟。我們必須合作,必須應對共同的目標。”
戈德伯格雖然不擅言辭,但在這種時候,他也必須說出符合環境的話語。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開始鼓掌,稀稀拉拉的掌聲很快變得密集。最後,徹底演變為如同風暴般的雷鳴。
羅德與戈德伯格像最親密朋友那樣緊緊擁抱,兩個人臉上都露出滿足和興奮的神情。帶著微笑,帶著一往無前的勇氣。
誰也沒有察覺,他們的嘴唇都在微微顫動,發出極其輕微的音節。
他們的距離太近了,足夠聽清楚對方說的話。
“戈德伯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老老實實跪下來,用舌頭舔老子的鞋尖。”
“羅德,你這個不要臉的雜種,等到這件事情結束,我會殺你全家,切掉你的生殖器,再賣到邊緣地帶去做/妓/女————”
。。。。。。
邊緣地帶,東部地區。
梅列茨科夫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雙眼無神地看著擺在麵前的木桌。
直到現在,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成為被聯邦通緝的叛逃者。要知道,就在十幾個鍾頭以前,自己還是聯邦第三艦隊的最高指揮官,麾下戰艦多達六十餘萬艘。所有看到自己的人,都會表現得像狗一樣諂媚。
“不。。。。。。不應該是這樣,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喃喃著,猛然站起身,快步走到艙門前,就在即將伸手按下電子開啟鍵的瞬間,梅列茨科夫忽然從金屬門壁的反光裏,看到了自己。
那是一個滿麵驚惶,頭發蓬亂的老人。
兩周前剛剛過完六十三歲生日的梅列茨科夫從不覺得自己年邁。事實上,科技力量的進步,已經使人類壽限大幅提高。按照地球時代的計算方式,他應該正值壯年。
梅列茨科夫曾經想過從聯邦獨立出去。他希望得到更大的權力。上將,是聯邦軍人目前能夠獲得的最高軍銜。但他覺得不夠,至少,自己應該是一位國王,擁有一頂含金量十足的王冠。。。。。。
“叮咚————”
手腕上的電子通話器突然開啟,滿麵慌亂的值班軍官,打斷了梅列茨科夫美妙的幻想。
“將軍,正前方兩萬公裏出現了一支艦隊,我們被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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