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會是我。”女孩嗔了他一聲,然後看向徐濤,款款道:“你好,我叫鄧陽,是葬無痕的朋友,能不能幫我提下?”
徐濤一個馬虎眼打起,接過袋子,慌忙道:“應該的應該的,對了,我叫徐濤,葬師的門弟。”
“哦?”
鄧陽騰出手捋了捋整齊的劉海,對葬無痕說道:“葬無痕,你收徒弟了!”
“嗯。”
葬無痕淡淡的說:“你穿的太不得體了,後院就不要去了,來這裏有什麼事。”
言語之中有不喜她的穿著,鄧陽也不生氣,走到櫃台邊,四處打量這裏,不時道:“幾個月沒來,還是一樣……”
徐濤默默退到葬無痕身後,有點不高興的說道:“葬師,這貨是誰啊,很熟悉這裏的樣子,絕逼是裝的。”
“噓!”
葬無痕道:“小心點,她家有錢的很,被她聽到了得用錢砸死你!我以前給她治過病,治了三年才治好。”
“什麼病,憑葬師的手法也要醫治三年,莫不是什麼絕症?”
“靈魂的創傷——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反正治的這三年,簡直是把你葬師榨幹了一樣。”
葬無痕偷瞄了她兩眼,然後又悄悄的說:“去後院,我房間裏有個櫃子,以後的日子你就熟讀那些書籍,本葬在教你技藝。”
徐濤大喜過望,心中暗道葬師這麼快就信任自己了,連他的房間都可以進入。忽然想到手中的物品,問:“那這些東西怎麼辦?”
“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鄧陽打量完畢,剛想說什麼,便看到兩個男人背著自己對兩個物品袋摸摸搜搜,做賊一般,不禁好笑。
“原來都是食物,還有米。”葬無痕說:“都炒了,吃頓好的。”
徐濤離去,反正這頓飯來的很晚,徐濤不熟悉這裏的一切,一切都要靠摸索。他感覺,摸索葬家鋪每一處,都像是在摸索著本領,處處透著神秘。
葬無痕走到藥台對麵桌椅板凳邊,緩緩坐了下來,累的不輕,不敢輕易休息,要慢慢的來,不然腰肌勞損。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你的病不是在幾個月前就治好了麼,怎麼又來了。”葬無痕點燃了一支香煙。
鄧陽捏著鼻子走過來,說:“身為醫師,自己也抽煙,快滅了吧。”
葬無痕彈了彈煙灰,“別轉移話題,我很忙的。”
她無奈,說:“我的病的確已經好了,心情每天都好,靈魂也很活躍,我隻怕,如果以後再見不到你,靈魂的創傷又要複發。”
“此話何意?”
“算了,不說這些了。”
……
“這次我來,是想邀請你去我家做客,我的一家人都很感激你,治好了我的病。”鄧陽說道。
“有多遠?”
葬無痕這樣問,意向不明,但很快就會知曉,鄧陽有點擔心的說:“千裏之外,沒多遠的,坐飛機隻要兩個多小時。”
“沒錢去!”
“我會給你買票的。”
“沒空,不去。”到最後,葬無痕搖撥浪鼓一樣,本來一開始就可以拒絕,卻偏偏要這樣繞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