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一個女人主動搭訕一個男人,目的一般是什麼?”
還沒等安瑾惜開口質問那人此刻他對她有些逾越的行為,那人卻搶先一步開口問了她。
“恩?什麼?”
安瑾惜此刻表示有些蒙圈,現在被占便宜的人是她好不好?他占她便宜怎麼還能表現出一副什麼事都沒生的樣子,好氣哦……
安瑾惜氣的鼓起了臉,撇過頭去,不想再理這個有些不正常的人?哪有人大晚上的會跑到海邊來睡覺?還動不動占人便宜?這人絕對精神不正常——鑒定完畢。
“目的無非隻有一種:她看上了他。”
安瑾惜的漠視似乎在那人的意料之中,自顧自的回答著自己提出的問題。
就算反應再遲鈍,安瑾惜也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是說她主動搭訕他?她看上他了?有沒有搞錯?怎麼會有這麼自戀的人?他的大腦是拿什麼做的?豆腐渣嗎?所以覺得自己是人見人愛?他又不是人民幣,誰都喜歡他?
安瑾惜被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可是還沒等她發火,就被那人一句“好了,我送你出去。”堵了回去。安瑾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裏對自己說道:沒事,我不跟精神病一般見識,當務之急是趕緊出去,就當自己今天諸事不順,隻要走出這個鬼地方就好了。
剛剛克製住即將爆發的脾氣,下一秒安瑾惜就像見了鬼似的看到眼前的場景瞬間發生了變化,剛剛寂靜荒涼的海邊變成了自家的小區,還沒等她緩過神來,隻覺得額頭傳來一陣溫熱,那人就消失不見了。等到安瑾惜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她才反應過來,剛才竟然被那個登徒子給親了?雖然隻是被親了額頭。越想越生氣,好像下一刻怒火就會把整棟房子都燒著了,可是生氣不過一秒,誰讓自己拿人家沒辦法呢,畢竟人家神出鬼沒的,還能轉換空間,她一個小人物能拿人家怎麼樣,就當是被狗舔了。就這樣,憋著一口悶氣,安瑾惜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雲彩自由的飄蕩在空中,不一會兒就遮擋了明月,夜空因此也變得有些暗,但是如果你細心觀察就會發現,在無比浩瀚的星河中,有一顆星星很是引人注目,它閃閃發亮,散發出的光芒甚至掩蓋了其他星辰。隨著時間的流逝,月亮消失在天際,隨之出現的是緩緩升起的朝陽,等到溫暖的陽光已經灑滿每個角落,床上的人兒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雙眼直直地看著天花板,眨了眨,又眨了眨,接著閉上了眼睛。半個小時後,安瑾惜再次睜開了眼睛,也回想起了昨晚夢裏的場景,長舒了一口氣,原來一切不過隻是南柯一夢罷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夢隻是一個牽引,而命運的齒輪已然發生偏轉……
“遇見”雖然隻是位於繁華商業街的一角,但是生意卻是極好的。不過九十多平米的店麵,卻被裝修的很有意境。富有古典意蘊的屏風隔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小隔間,配上肆意生長的藤蔓和隨意擺放的小盆栽,還有角落裏別致的小書架,無不給人一種清幽雅致的別樣感受。這樣的一家咖啡店,對於每天處於快節奏生活的上班族來講,用來緩解疲憊或是享受短暫的安逸簡直是再好不過了。雖然這家店生意極好,但卻很少有人見過這家店的老板。曾經有人動了收購這家店的念頭,誰知道連人家幕後老板的麵都沒見到,更別說收購了。不過倒是有那種不怕死的,仗著自己有權有勢,放出話一定會把這家店收購到自己名下,誰知後來那人經曆了什麼,再也不敢提收購的事了。因此人們也都一致的認為這家店的幕後大boss絕不是簡單人物,於是再也沒有人敢打這家店的主意了。
安瑾惜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端著咖啡抿了一口就放下了,看著窗外車水馬龍,思緒翻湧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什麼呢?”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安瑾惜的思緒。
“什麼時候來的?”
安瑾惜看著坐在她對麵的女子,輕聲問道。坐在安瑾惜對麵的女子麵容清秀,一頭柔順的長發隨意地披在後麵,整個人身上散發著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氣在不斷地消散,最終化為烏有,隻剩下些許溫和。這名坐在安瑾惜對麵的女子就是安瑾惜最好的閨蜜冷君兮,安瑾惜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死黨。因為兩家人從認識起就住在同一所小區,所以兩個人從幼兒園到高中一直都念同一所學校,直到上大學因為個人喜好不同才分開。這不,因為約好以後一定要生活在同一所城市,所以大學畢業之後,兩個人再次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