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靜雪,出生在一個及其封閉的世外山村,媽媽是本族族長兼任村裏的巫女一職,爸爸為了救我被村民逼死,因為爸爸的死,媽媽恨透了族人,潛心研究巫族禁術“黑巫術”,而我自然是那個性格孤僻的少女。
十五年前,媽媽背著族人和爸爸交往,一次偶然之後,便有了我,由於村裏禁止和外族通婚,爸爸媽媽隻好住在偏僻的村外,他們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隔絕了世界,開心的過著每一天,等待著我的降生。那是一個蒲公英漫天飛舞的季節,媽媽正在廚房做飯,調皮的我想要早一點見到這美麗的世界,不斷的踢著媽媽。爸爸跑到村裏找接生婆,但是沒有人願意幫助我們,爸爸隻好硬著頭皮給媽媽接生。
窗外的蒲公英靜靜的飛舞著,天色越來越黑,“都下午了,怎麼還沒出來?”爸爸小聲說著。月亮漸漸露出腦袋,狂風大作,蒲公英搖曳得更厲害,媽媽的嘶吼與風聲融為一體,刺痛了爸爸的心。這個年輕的男人眼角含著淚逆著風喊:不生了,再也不生了,好嗎?生完這一個就好了,忍一忍就過去了,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不讓你受這份苦。就在此時,天空中出現七星連珠的異象,狂風夾雜著雪花飄落在地上。
村裏所有人被此天象吸引,紛紛來到我家,長老說:“天現異象,孩子不能留,必須在滿月時殺掉,獻祭眾神,才能永葆村子平安,”老人小孩交頭接耳,全然不顧正在死亡線上掙紮的母親。頓時,小院裏充斥著喧鬧聲,風無情地肆虐,極力拍打著母親生產房間的窗戶,我的第一聲啼哭混合著媽媽的尖叫打破了人們爭吵的局麵,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狂風就像犯錯的小孩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空中劃過一道白光,人們的視線跟隨光移動,落到了剛出生的我身上,所有人打量著渾身是血的我和虛脫的母親,長老心想:這孩子將來必定是我奪取巫族權利的一大禍患,孩子是我的克星,必須殺掉。要怎麼樣做才能理所應當的殺死她呢?對,有了,有了,就這樣。不僅可以除掉後患,還可以斬草除根,永絕後患。子孫生生世世掌權,把村子變成我家的天下。到時候,想幹嘛就幹嘛,可以做一個土皇帝,呼風喚雨。哈哈哈~~~
就在大家打量我之時,長老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轉身對愚昧的村民說:”這孩子出生時天現異象,說明這孩子必成大禍,若是男孩,一定能給村子帶來光明與希望,若是女孩,就是百年不遇的災星,極度危險。現在,結果擺在這兒,孩子必須除,要用她的血肉獻祭眾神,以換取村子的安寧。唉······可憐啊,剛出生就得做祭品,換誰都會難過~~“
由於長大年紀大,在村子裏頗有威望,村民們對此深信不疑,揚言要將我獻祭,爸爸見狀,極力的為我辯解,遊說眾人,人們雖然動了惻隱之心,迫於對死的恐懼,態度堅決。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爸爸無奈地像媽媽使眼色:“小靜,你帶著寶寶快走,你是巫女,擁有至高的地位,他們不敢動你的。你身體虛弱,使用巫術也隻能保護你們娘倆,我去引開村民和長老,如果有緣的話,我會去尋覓你的;若我遭遇不幸的話,隻能下輩子再聚了;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白靜雪吧,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好好對她。”狂風再次肆虐,蒲公英從中間被風折斷,雪越來越大,遮擋了人們的視線。爸爸轉身向雪中跑去,人們都去追堵爸爸了。說時遲,那時快,媽媽一個激靈帶著我消失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