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說過,這個萬惡的惡霸富賈啊,就跟後來的地主階級一樣,都應該被打倒,能不能打倒是一回事,想不想打那又是一回事,群眾的力量才是公眾於心的。
張員外這種無憑無據就誣陷別人,自以為是的推理簡直就是睜著眼說瞎話。
但是卻沒有人敢吱聲,為啥呢,得罪了主人家能有好果子吃嗎?工錢要不要的到是一回事,會被打個半死或者直接做掉也都是可能的。
反正隻要不跟自己有關係,主人家想咋折騰就咋折騰,自己隻要小心點不往槍口上撞就萬事大吉。
宅院的管家死了,張員外找人把屍體隨便一扔,又任命一個侍從當管家後就又迫不及待的回屋跟小妾搞曖昧去了。
自從這管家死了之後,這宅院裏的奇怪事情就越來越多了,宅院水井裏的水莫名其妙的變成了血水,直到張員外的一次經曆讓他相信了大家說的這宅院裏有鬼。
那天,張員外很晚才回來,經過院子的時候,隱隱的聽到有吚吚啞啞的唱戲聲,好像還有人在小聲的哭泣。
張員外心裏開始有些發怵,他快步走回房內,關緊房門,長出了一口氣,一扭頭卻發現自己的床上有一個身影背對著自己,簾帳遮掩,身影若隱若現,給人一種縹緲的感覺,這家夥看的張員外是口幹舌燥。
“是老爺回來了嗎?”這個身影緩緩的開口問道。
張員外沒有言語,淫笑著一邊脫掉身上的衣衫,一邊向著那個身影撲去。
這個身影輕輕的向旁邊一躲,就躲開了張員外的“餓狼撲食”。
“你做什麼。”張員外生氣的說道。
“老爺你我許久未見,就沒有什麼話可說嗎?”
這個身影背對著張員外,聲音有些幽怨。
“恩?有什麼好說的。”張員外道。
這個身影歎息了一聲,沒有言語。
張員外看著這個身影越看越覺得熟悉,越看越覺得像自己…………早已死去了結發妻子。
“你……你是誰?”
“我以為你還沒有忘記我呢,或許你早已忘記我了吧。”人影幽幽的說道,然後停頓了一下,突然猛地轉過頭,聲音提高了三四個分貝,尖聲笑道:“桀桀,既然你忘記我了,那我就給你提個醒吧,我是你的結發妻子啊,老爺難道你真的忘記了嗎?桀桀桀桀!!”
身子不動,腦袋直接扭到身後正對著張員外,一張原本普通的臉上現在爬滿的蛆蟲,啃咬著,蠕動著,眼睛慘白向上翻。
這給張員外嚇得一個哆嗦直接滾下了床,一臉驚恐的看著床上的那個女人。
“老爺,你看我美嗎?”
張員外終於沒忍住,眼珠子一翻昏死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之後,他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而昨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
真的是一場夢嗎?
張員外很快發現了一件讓自己心驚的事情,自己床邊的簾帳竟然被拉扯壞了,並且張員外隱隱的記得這簾帳好像就是自己昨天晚上滾落下床時不小心扯壞的。
昨天晚上的事張員外是越想越害怕,沒辦法,隻能找些有本事的方士來驅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