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四,幽亦如同往常一樣收拾了東西準備下班。平常幽亦都是最後一個走的,也不知道為什麼。
“郝經理,你怎麼還沒有走啊?”幽亦見隔壁組的經理還沒有下班,便輕聲問了一句,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涼,於是幽亦便聳了聳肩。
“你怎麼了?”郝經理問。由於今天輪到郝經理關公司的門,便一定要確認所有人離開之後才能離開。
“沒事的,可能著涼了。”幽亦微笑的說,“那我先走了,郝經理”說完幽亦離開了。幽亦是一個不愛說話,但是卻喜歡幫助別人的人,因此同事有什麼事情都會找他幫忙。他也從來不會拒絕。幽亦是一個孤兒,從小生活在孤兒院,但是為什麼父母沒有在身邊誰也不知道。也沒有人多問一句。幽亦乘著電梯來到一樓,發現沒有帶耳機。於是想要回去拿。
剛剛進到電梯,關上門,在電梯隻差一毫米就要關上的時候,電梯又開了,緩緩進來一個人,咋一看還不怎麼,但是仔細看有些的詭異。一身少數名族的服裝,幽亦偷偷的看了看,發現這人從頭到尾隻有眼睛以及眼睛以上露了出來。那人突然轉過頭來,幽亦趕緊埋下頭,回想起來還真是令人毛骨悚然,這人額頭蒼白,猶如白雪,還有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感覺這人的眼睛就是用血做的,更不要說頭了,頭發稀少不說,而且還感覺像是幾年沒洗了。由於是紮這頭發的,但是還是隱隱約約看的出有些地方沒有頭發隻有頭皮,並且泛著血絲。
這人每一層的樓梯都按了一遍,幽亦一邊哆嗦這腿,一邊心裏安慰,有可能這人隻是白癜風…幽亦隻想電梯你快點快點到公司,甩掉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雖然每一層樓都按了,但是這人一層都沒有下,161718…幽亦第一次感覺電梯是最慢的一次,第一次真正的感覺到什麼是度日如年。“叮”24樓到了,電梯緩緩打開,幽亦走出電梯,那人也跟著走出來,幽亦說“這是我們公司你來幹什麼?”隻見那人緩緩抬起手指著門說了一句“這隻是一條路,誰都可以走。”
什麼意思?幽亦又恐懼又無奈的走到公司門口,隻見那人突然走到門口一直掰著門,邊掰邊扣,那個聲音聽得人直發癢。
突然,郝經理,從裏麵出來,看見我說“你怎麼又回來了?”郝經理難道看不見那個人嗎,隻見那人跑進公司,我應答了郝經理便追了進去,發現那人不見了,難道是幻覺嗎?郝經理都沒有看見也許真的是幻覺,幽亦想
便來到座位上拿耳機,突然,那人又出現在幽亦的身邊,嚇得幽亦癱坐在地上,隻見那人慢慢靠近說“這裏不適合你,你應該做你該做的。”說完便消失了。
突然,一輛卡車開了過來,幽亦做這防備的動作,但是發現沒有事,隻見眾人議論“這怎麼辦?”“這孩子是誰的啊?”“這孩子的父母在哪裏?”各種各樣的聲音傳入幽亦耳朵。但是仔細一看,怎麼回事,這孩子不是我嗎?幽亦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