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州城天街的天街客棧之內的一個房間,一位手拿紙扇的風度翩翩的公子手拿紙扇,緩緩的扇動著。
現正值初秋,涼風習習,根本不需要自己扇涼,然而這個公子不知道是因為身體散熱不好,還是因為急火攻心,導致身體發熱,涼風不夠涼,所以加了一把扇,手動散熱。
在這位公子的對麵,坐著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麵帶笑容,深邃的雙眼透著一股陰寒,讓人望而生畏,此刻他與公子相談甚歡。
這兩個人竟然是廖君和城主大人範見,這兩個人竟然坐在了同一起。
廖君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他說道,“範見前輩,自從你的愛子遭到曆風的毒手之後,我師傅武屋須就在曆風回家的半路上對曆風伏擊,可是幾天過去了,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收到任何我師傅的消息,而且曆風兩兄妹也似乎人間蒸發了,一直沒有浮頭。”
範見臉色有點陰沉,盡管他很努力的抑製自己的情緒,但他因為緊握而變得有點蒼白的拳頭和眼中的憎恨之色已經出賣了他。
範見長長乎了一口氣,道,“既然他們沒有出現,那就說明他們被你的師傅殺了。”
“我認為事情並不是這樣的,”廖君搖搖頭道,“你可知道,我師傅實力雖然很強,但那個曆風實在變態,以我師傅的實力斬殺曆風,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而且要是我師傅斬殺了曆風,我師傅一定會第一時間回來告訴我的,可現在都第九天了,我竟然連我師傅的一點消息也沒有,而且我也沒法聯係到我的師傅,這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廖君沒有想到,他的師傅竟然死在了曆風聰明智慧之下,死得那叫一個冤枉啊!
範見沉默了片刻道,“以你師傅的實力,他肯定沒事的,在這種情況下,隻有兩個原因能夠解釋,第一你的師傅雖然斬殺了曆風兩兄妹,因為在斬殺曆風時遇到了一些問題,導致斬殺過程中,他受了重傷,而現在你的師傅正在療傷,所以一時半會趕不回來。”
“第一種情況的可能性不大,第二種情況是,你的師傅,在追逐曆風時,三人都誤入禁地,你師傅雖然也斬殺了曆風,但因為被困,所以一時半刻逃脫不了,也就回不來。”
“我覺得第二中情況的可能性最大,我記得在我年輕的時候,我追逐一個獵物,結果不小心闖入了一個威力強大的陣法,那時我隻有煉體期五星的修為,根本無法走出大陣,於是我在陣法之內拚命修煉,提高修為,提高戰鬥力,這一煉,我就達到了建丹期的修為,這才擺脫了陣法的困擾,所以說,你的師傅很可能也遇到了這種情況。
廖君折扇一收,又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不過就算退一萬步來說,我師傅沒有成功斬殺曆風,但是我們白霧宗已經派人去曆風所在的村莊了,隻要看見曆風回來,他們就會邀請曆風到白霧宗喝酒,曆風被我師傅殺死了也罷,倘若曆風沒有死,難麼我們就為他準備一個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