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一聲,我聽了出來他的琴跑了一個音調。不禁淡淡一笑‘真是不禁誇’不再去理會,依舊靠在躺椅上,沒有睜開眼睛,漸漸地困意來襲,竟然真的睡著了。
傍晚
湖麵被夕陽灑了一片的橘紅,湖裏麵的畫舫開始漸漸地增多了,湖邊的人家已有點點星火。群芳園裏一間對著湖的屋子裏,站著一個一身青衣的男子,滿目柔情的盯著在躺椅上的睡著的女子,一動不動“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離她遠一點,你高攀不上的”白影眼見著皖瀾趕走了其他人,心裏明白,皖瀾動情了。他更明白,主子溺水三千,他身為一個小小的暗衛本不該越規插手,但是打給他真正親眼見見到有人如此時,他卻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抑製不住的盈盈淚光。如此的情景,讓他感覺:自己苦苦守護的一點東西,被人頂上的危機
“小白?你逃出去了,為什麼又、、、”皖瀾一臉的疑惑。一雙眼睛忍不住的打量著對方“你是、、、暗衛?她的?”
“主子睡覺很輕、、、還有,你,高攀不上的”白影就是被買到了這群芳園,但是此刻的他缺什麼也不想追究。他看向她,眼睛中夾著許多的情緒,有畏懼、又自卑、有哀愁、還有一絲的——愛慕。
白影說完有慌忙退到了窗外的暗處,沒有人能看見。
“、、、高攀不上?我能攀得上誰?嗬”皖瀾看著眼前的人愣愣的想著,還帶著自嘲。小白是那麼倔強的一個人,當初第一次見到他時,明明就是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卻也是寧死不屈的樣子。他,也會對一個人想愛但是卻不敢的嗎?皖瀾轉過身看向窗外,想找到白影卻隻能看見片片隨風翩落的花瓣,不由得聯想到自己,恐怕還不如那隨風的花瓣吧“花謝花飛花滿天,紅銷香斷有誰憐”
“流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聽到這麼美的人在感歎,真是於心不忍“公子何必如此惆悵呢?”
“姑娘醒了?”皖瀾有一絲驚詫的回頭
“哈,你們兩個人的動靜那麼大,我如何能不醒呢”事實上,從他趕走那些小爺的時候我就醒過來了,因為原主睡覺真的很輕,我平時睡覺也不沉,所以自然是稍有點動靜就醒了
隻是這一句話,把窗外的白影驚出來了一身的冷汗。他永遠不會忘記,暗影曾經驚醒過一次主子,結果被罰了九十道弑魂鞭,滿身血肉模糊,整整三個月才能勉強下床。雖然主子從來沒有重罰過自己,但是、、、
皖瀾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望著我,讓人生氣淡淡的憐惜之情,好想把他帶回宮裏,但是、、、瀟家沒有除掉,按照瀟漠的性子、、、、拿自己豈不是又把皖瀾送到了虎口裏嗎
“公子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太晚了,何公公也會擔心的。而且,現在在這裏隻會讓我糾結的難過
“姑娘要走了嗎?”皖瀾有一些失措,一雙眼睛中帶著惶惶不安“能不能、、、能不能、、、”
“我會再來看你的”知道他想說能不能帶他走,既然不能,倒不如直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