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不追究,公公哭的是要死要活的,見他的情緒一直難以控製,便讓他先回去休息了。畢竟,他這樣一直在我旁邊哭,我都快有負罪感了,明明是他要殺我啊——我這個被害者居然都有負罪感了——好可怕,好恐怖。
獨自一個走在一條小路上。旁邊假山流水,犬吠鳥鳴,可是我卻並沒有多少心情去真正的好好欣賞。對於瀟家,我是不得不除掉,但是卻也不敢輕易動手。瀟家的勢力幾乎與每一個朝中的重臣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以說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遠遠地就看見一個人,鑒於我的心情並不是多好,所以我想轉身離開,bat,對方一見到我要轉身,馬上提起裙擺小跑了過來。本來想躲開的我,隻能停下腳步。他在我麵前氣喘籲籲的,還沒有調整好呼吸就匆忙下拜“臣侍見過聖上,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看著她跑的小臉通紅,可能是因為見到了我,才讓他那麼激動吧。畢竟,這三宮六院,除了那四個貴妃外,沒有人那個嬪妃能每個月都能見得到我,侍寢就更不容易了。這麼一想,感覺自己剛才要走、、、好、、、壞、、、啊
“起來吧,跑那麼急做什麼,要小心點”我沒有看清他的臉,但是僅從身材上就能看出,窈窕淑男。
“是,臣侍讓您擔心了。”羞澀的抬起了頭,卻不敢直視著我。這麼卡哇伊的人也是我的嗎?我的口水都快出來了。但是,雖然他自稱臣侍,可是我,真的真的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你是?”很尷尬,很不好意思的問出了口。
“聖上不記得也是應該的,臣侍是司緣,三年前隨司青哥哥半嫁入得宮、、、”對方卻一點也不尷尬,很是自如的介紹著自己。
我想起來了他。這個人是帝師的兒子,司逸同父同母的親弟弟,他還是很可愛,很天真的一個孩子,隻可惜,不怎麼逃帝師的喜歡“以後千萬不要跑那麼急了,小心會摔倒的。”
“司緣想見您,但是司青哥哥1卻總是不準。”比起司緣,司青更得帝師的垂愛,所以當年入宮時,還不到十五歲的司緣被母親當做了司青的陪嫁,一同進了宮,幾乎算是司青的奴婢,但是與一般的奴婢不同的是,司緣可以與司青一樣侍寢,就是同事一妻。哇塞!兩兄弟同事我一人耶——誒?好像哪裏不對。帝師這好像是懶得再給他找妻主的節奏,直接塞給我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看著他粉紅色的小臉蛋,我就不由得心生愛戴,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有點嬰兒肥,肉嘟嘟的手感太讚了,還有彈性,我笑著看他“就這麼想見朕嗎?”
被我一捏,司緣的臉蛋更紅了,頭一低下,長長的披肩發擋住了他的臉側,使他莫名的添了一絲神秘的美感“嗯,司緣真的很想您。”
“那好,朕今晚叫你來陪著,願不願意啊?”
司緣一聽高興地差點蹦了起來也不顧什麼儀態合不合規矩,匆匆的行了一個禮,轉身就跑了“我要回去告訴司青哥哥,司緣告退。”
我很是無奈的笑了,真是單純,司青不讓他見我,就是因為他長得好看,怕他得寵、、、
有點煩躁的坐在尚書房的房頂上,看著夜幕一點點降臨,夕陽的美景慢慢消失。我的心越發的焦躁。瀟家還沒有出掉,銘國又開始蹦躂了。抬起手裏的密信,從邊疆快馬加鞭的鬆了過來,眾人都以為是例行公事的傳令而已,沒人知道是密令。運氣內功,手裏的密信化作了細分,風一吹隨著我的頭發一同飄起,然後消散。不會再有任何人知道曾經有過一封密信到了皇都。
“聖上,天色已經晚了,要不要奴才去將司秀人接到鳳鸞宮?”屋子下麵傳來了何公公的聲音。上午的事情過去以後何公公對我的所有事情都更加盡心盡力了。
司秀人?也對,司青自入宮後都沒有侍寢過,司緣就更不用說了,絕對沒有過,所以也更不可能被封妃位。但是今天,恐怕又不能讓他來了、、、“何公公,讓司緣他先休息吧,朕過幾日再宣他來。今天、、叫瀟漠來侍寢吧。”
“喏”
“暗影。”我從房頂上輕輕地下來,緩緩著地,站在尚書房的台階上麵。
“屬下在。”
“帶上一隊影衛趕往邊疆,探查清楚銘國近期的動向。”
“是”答應的倒是一點都不含糊,但就是不動。跪在地上就是不動。
“有事?”因為暗衛不允許對主子發起問話,隻有等主子問起才可以回答話。所以我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彙報呢。
“屬下需要時時護在主子左右,不能親去邊疆。”這點我知道,原主對白影沒有對暗影要求的那麼嚴。原主要求白影必須是隨身的,隨叫隨到。估計也是知道能贏比白影靠譜吧!
“速去!”如果我還要想他解釋,那到底誰才是主子?
“是”暗影聽出了怒意,不敢再有任何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