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白影從窗戶外麵躍到了我的麵前,速度之快,也隻有我能看見了。我整個暗衛組織隻有白影一人是男子,但是,單的武功卻與暗影幾乎不相上下。
“去哪了?”我放下手中的奏折盯著他。一個暗衛,在自家主子遇害兩天後才出現,不很可以嗎?
白影小心的抬了一下頭,眼中劃過一絲的羞澀,一絲的仰慕,但是當對上我的目光時,所有的全部都被濃濃的恐懼代替,甚至可以看見他的一絲顫栗。
影衛的服從性極其的強,尤其是在主人麵前時,一舉一動都要有主主人的指示。影衛在見到主人的一個動作為:單膝著地,左手握拳與胸前,右手扶膝,目光直視自己的右手。未經允許不能有任何的動作。所以,白影的輕輕抬頭。還和自己主子對視上了,雖然不到一秒,但卻是大錯。
我卻並沒有過於在意,畢竟,白影長的絲毫不比銘泉他們差。
“說!”話語中帶著絲絲怒意。我不能貪戀美色,萬一他和瀟漠一樣呢?!
也許是聽出了我的怒意,白影又一次顫栗了一下“屬下、、、”即使他是低著頭的,我也看了出來,他不願啟齒,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臉瞬間紅了“屬下的命脈被鎖住了,被人、、買到啦、、青樓,今日早晨,才被暗影找到帶回。”
的確,男子與女子的習武不同之處就在於:男子有命脈,而且是在後背,一旦被鎖上,不要說武功,連普通男子一半的力氣都沒有,根本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當時的人都是高手中的尖子,原主都應對不了,他一個小小的影衛,還是個男子,不被鎖住才怪。
“噗,哈哈、、、”我隻要聯想到堂堂女皇身邊的暗衛首領,居然被人賣到青樓、、、求白影的心理陰影麵積“好了,朕不取笑你了、、噗,哈、、”憋著不笑實在不好受“、、告訴朕,是哪家青樓,敢動朕的人”
白影一身素紗白衣,跪在地上,在聽到最後一句‘朕的人’時,眼眶瞬間就紅了。本來以為主子從來不會看見自己,如今,不但令暗影救回了自己,又說是她的人,而且自己今天的越規,主子也沒有說要罰。
在得到允許退下後,白影的眼睛又向坐在鳳椅上的人的身上掃了一樣。臉一紅,便慌忙退了出去。
“暗影,你看見了嗎,主子今天笑了誒,主子笑的時候是不是特別溫柔?快告訴我。”白影拽著暗影的衣角,連拖帶拽的就是不放手
暗影皺著眉頭,用盡力氣去掰開他的手。她一直在尚書房的暗處,她怎麼會沒看見主子今天笑了,她跟著主子那麼久,也是第一次見到主子笑的那麼舒心。
“你放手”
“不放”白影氣勢洶洶,很是理直氣壯
“你放不放”
“你告訴我我就放”
“信不信我把你命脈再鎖住。”暗影徹底急了。那麼多下屬看著,若是讓主子知道了他們如次、、呃——拉拉扯扯的、
白影秒慫,立馬放手。他的命脈被鎖住證明他當時是護主不周,該被重罰的,今天難得主子心情不錯,自己沒有挨罰,他可不想自己去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