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吸毒醉酒男,意外的把楊導演的車給撞到山澗裏去了,這誰能信呢?監視錄像我已經看了,那簡直就是謀殺…”許風說道。
流火沒有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他突然開口道“對付凶煞的精神控製,除了依靠糊塗大師那樣的有德高僧外,就需要堅強的意誌力了。凶煞不是萬能的,他也有對付不了的人,要不他也不會用暗殺這樣的低級手段了”
“另外在咱倆的交手過程中,我發現你的神識就很難被攻破,你是不是接受過什麼訓練?我聽說部隊裏會有一種訓練人意誌力的特殊訓練…”
“嗯,你說的是特戰隊員的反刑訊訓練,我也曾經參加過,說實話真的是夠苦的了…”
“對,就是這個,凡是經手過這種訓練的戰士,都可以用來保護重要的目標,他們的意誌力同樣能抵禦住凶煞的進攻…”
許風聽完點了點頭,掏出電話把命令傳達了下去,緊接著三人繼續在山路上穿行,很快就到了藏在深山裏的第三軍營部。
天漸漸的黑下去了,流火和羅莉醒來的第一天就在不停的襲擊中度過了,而晚上他們也得不到休息,因為軍營裏的密會正在等候著他們出席。
就在流火熬夜開火之時,在流火的家鄉京西原始森林裏,三百多名守衛龍脈之井的士兵正亂作一團呢。
“雷達有異常,西方出現來曆不明的物體,看樣子象坦克啊!媽的西麵是原始密林啊,來的是鬼坦克啊...”
“第三班呢?去西方一千米之外查一查,看看是什麼鬼東西…”
“操,防空警報?雷達抽風了,這破地方居然有飛機空襲?世界大戰嗎?”
……
小小的營地駐紮著第三軍的留守部隊,畢竟龍脈之井事關華夏國的國運,而且還有跟姓許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許風怎麼可能不派人駐守?
但是今天晚上太詭異了,先是雷達車抽風了,緊接著是通訊設備也抽風了,就連移動廚房都出問題了,蒸饅頭的電烤箱都冒黑煙了。
自從天黑了以後,士兵們就沒有一分鍾消停,所有的電器和電子設備都發瘋了,尤其以雷達車為主,不停的彙報虛假情報,弄的士兵顧此失彼、東跑西顛。
不一會的功夫,居然連發電車都過載燒著了,整個營地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而就在這場黑暗中,兩個漆黑的身影居然鑽過了士兵們的防線,偷偷的潛入了黑洞洞的甬道之中。
進入甬道的不是別人,正是在京西原始森林裏潛伏了好幾天的寶三爺和滾刀肉,這兩人是受凶煞的委托,專門來石室裏探寶的。
這時候的凶煞已經通過監聽第三軍通訊的方式了解了一些甬道內部的基本情況,他也對龍脈之井產生興趣了。這不,兩個黑影身上都背著大大的塑料桶,看樣子裝十升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在寶三的耳朵裏,便攜式電話傳來凶煞的指示聲。
“你們的衛星電話隻有一個小時的電量了,你們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任務,用電話上的攝像頭把石室中的所有壁畫和文字都拍下來,然後把塑料桶都給我打滿了…”
“時間緊迫,我可不敢保證那些士兵們不懷疑地下,你們必須加快速度…”
在金錢和生命危險的雙重壓迫下,寶三和滾刀肉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效率。寶三在石室裏錄像,而滾刀肉抄起塑料桶就往水井裏麵按。
可是就在滾刀肉的手接觸到散發微微藍光的井水時,一陣刺骨的疼痛從手指上出現了,滾刀肉當場就跳跳起來了。
“啊…”他的喊聲隻存在了半秒鍾,就被寶三的手給堵住了。
“你瘋了,別叫了,你不要命了…”
可是當寶三看見滾刀肉滿頭的大汗之時,他才意識到這家夥事個殺手啊,忍疼的功夫不應該這麼差啊,難道說井水真的有古怪?
寶三伸出小手指輕輕的靠近井水,當手指觸碰到井水之後,一陣劇烈的刺痛直接撲向大腦。
“嗯…”寶三差點沒把後槽牙給咬碎了,這才忍住沒有喊叫,他算是知道什麼叫痛苦了。不打麻藥用牙鑽鑽你的牙髓你說疼不疼?可是那種痛苦連剛才的一半都不到。
兩人癱軟在地上,足足十分鍾沒有動地方。
當疼痛感漸漸消失之後,兩人低頭看自己的手,卻發現那上麵居然一點傷口都沒有。
“操,真的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