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參加過大王鎮閱兵的老人們,都站起來,給大家講講當年的苦難,讓大夥知道知道,咱們現在蜜罐一樣的日子是怎麼來的…“
“空行者呢?唱兩句戰歌,媽的,那戰歌聽著就提氣…“
“士兵們,咱們是天下最最精銳的黑鐵軍團,咱們是唯一一支能夠殺神的軍隊,咱們是沛水之王,咱們是凡人們的希望…“
“誰家沒爹媽,誰家沒子女,誰還沒有親戚朋友、親密愛人…咱們今天拋灑熱血,那就是為了讓他們能活的更好,活的象個人,別再當草根了,別再當別人的腳底泥了…士兵們,站直了,別趴下…“
“心在天,腳在地…“
“衝鋒在前,遮護在後…“
“熱血灑長空,刀光驚人膽…“
“千裏獨行風相伴,萬裏追襲若等閑…“
……
左磐玉聽著士兵們的歌聲,鼻子一陣酸熱,趕緊死命的揉了揉眼“媽的,這海風還真辣眼睛…”
高亢的歌聲連水手們都激勵了起來,呼嘯的海風中,十艘海船如箭一樣向北方衝去。
現在的溫港就象一個漩渦,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在遙遠的北方,在草原和黑森林的交界處,一隊五百多人的馬隊正急速向東方衝刺。
每一名騎兵都配備了雙馬,兩匹戰馬日夜不休,換馬不換人,餓了就在馬背上吃口幹糧,困了就把自己栓在馬背上打一會盹。
也不知道這隊騎兵跑了多久了,反正現在他們騎的戰馬已經不是出發之時帶出來的那一批了,而是從沿途無數部落裏搶來的。這些不講理的土匪,根本就沒有拿錢買的意思,衝進部落裏就去搶啊,稍有反抗就是一場屠殺。
其實這些騎兵也有苦衷,這次遠襲他們除了戰鬥必備之物外,根本什麼都沒有帶,不搶可就沒法活了。
騎兵們出發的很急,因為他們接到的軍情很急,家主的命令也很急。身為玉家‘血獅’的一員,他們都很清楚延誤軍機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說句不客氣的話,大家的九族親眷都在家主的控製之中,誰敢不賣力,隻怕家裏那百十條性命就要不保啊。
“加速,加速…我們世受玉家大恩,現在就是我們回報家主的時刻…”
“一路向東,咱們衝到溫港去,殺死那些卑賤的凡人…”
“大家加把勁啊,家主臨行前已經跟我們說了,這次襲擊中,戰功最卓越的十名,能進十方靈池修煉啊…其他弟兄也有極品法寶獎勵啊…”
“媽的,衝啊,前麵有個小部落,搶馬、搶糧、搶女人啊…”
領頭的隊長很清楚怎麼保持部隊的士氣,他知道隻有殺戮和奸 淫,才能發泄這幫長途奔襲者心裏的壓抑情緒。
就算現在馬力還充沛,就算背包裏還有幹糧,那麼眼前這個小部落也要摧毀掉。想要在溫港殺的凶狠,那就要在這一路上先讓大家見見血,隻有一路血火,才能在溫港城裏爆發最強悍的戰鬥力。
五百狂熱的騎兵嗷嗷叫著衝入麵前這個千餘人的小部落,猝不及防的部落勇士們,連甲都沒披上就已經被砍死在地上。
齊頭並進的戰馬撞翻了一座座的帳篷,翻飛的馬蹄踩死了無數的逃亡者。
走投無路從而奮起反抗的牧民,怎麼可能是這些劍師和覺醒者的對手。往往在他們還沒有近身之時,數道散發著光芒的法術就已經把他們撕碎了。
五百殺一千,居然殺的如此簡單。
簡單的衝突不過一刻鍾,衝突過後整個部落裏已經沒有一個可以站立的成年男子了,無數女人被狂熱的士兵拖到地上,撕爛衣服開始一場場的獸行,而當這些士兵發泄完之後,無一例外的都把這些女人給殺死。
也是啊,按照它們的審美觀,這些粗手粗腳的女人實在算不上漂亮,如果不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情緒,他們根本連看都不會看這些女人。
“媽的,這麼醜的女人,要是在天都,我早一腳踹飛了,現在老子要不是為了瀉火才不會上這些母豬…”
“媽的,死去吧…”提上褲子的士兵,一腳踹碎了女人的腦袋,潔白的腦漿混合著鮮血流淌了一地。
不一會,騎兵隊長的喊聲已經響起來了。
“走了,爽過了就別耽誤時間了,大家換馬,接著向溫港突擊啊…”
滾滾馬蹄聲之後,隻留下一片狼藉的營地,還有流不盡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