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閣與奉月教
話說歐陽寒塵一行四人準備放孔明燈,可是,一路上蒙露跟玉十一似乎有意躲著拓跋赦跟歐陽寒塵,貌似,要給他們倆一個“私人空間”!!!
終於到了山上了,畫麵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活潑,而是不能言語的沉悶。而後,做好了孔明燈,許下了願望。因為玉十一他們都是來自未來的人,放孔明燈隻是一個儀式而已,他們沒有太在意。倒是拓跋赦,小心翼翼地做好了孔明燈,對著夜空,許下願望,然後放飛了孔明燈。這一串動作,把玉十一看的迷迷糊糊的,他心裏極其不解,姐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情了?為了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麵,玉十一昂首挺胸地站出來,說了一句話:“師姐,今天是個不一樣的日子,你們別這麼悶悶不樂的,我們來個‘才藝表演’怎麼樣?”
“好啊,那我先吟首詩吧!”歐陽寒塵笑著說。她低頭一想,一首《水調歌頭》就出來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蟬娟。”
詩一出口,歐陽寒塵便感覺到了他們身上散發出那種憂傷的氣息。
“嗬嗬,好詩,師姐,我來說一首吧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於是一線也沒想,就把這首《望月懷遠》說了出來。
“要我說,十一、寒塵,你們的詩都太悲傷了,看我的,”拓跋赦還沒說話,蒙露倒插上了嘴,片刻,她說了一首詩: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吟完這首詩,歐陽寒塵跟玉十一麵麵相覷,天哪,這還不叫悲傷嗎?蒙露似乎看出了他們心中的疑惑,笑著說:“你們的詩都是懷舊的,我這首詩跟你們的比起來,已經好多了!”說完這句話,玉十一跟歐陽寒塵給了夢露一個大大的白眼,那神情,仿佛在說,就你厲害,穿過來能變成個女的!
“你們說的詩詞,我為什麼都沒聽說過?”一旁的拓跋赦開口說話了。
“我說姐夫,你辦事也太沒有效率了吧?偷聽我們說話,竟然一點收獲都沒有?我真不知道我以前怎麼會要你這麼個殺手的!”玉十一壞壞地笑道。
“殺手?”寒塵跟蒙露同時驚呼。
“十一,你說他是殺手?”歐陽寒塵滿臉不可置信。
“怎麼了?師姐,我說他是管賬先生你信嗎?”玉十一反問。
“哦,沒什麼。”心不在焉的回答,天知道她現在想什麼!
“那個,十一,把現在的情況說一說吧。”
“啊?什、什、、什麼情況?”裝傻。
“你老年癡呆啊!當然是你這個滴血閣,跟現在江湖上的情況啊!”怒吼。
玉十一一時失神,,片刻,紅著臉,坑坑巴巴地說:”這個,恩,師姐,我,就是吧,那個....“
“你這個那個什麼呀?算了,大哥你說吧。”寒塵轉頭對拓跋赦說。
“啊?你,你是叫我嗎?”拓跋赦驚。
“當然了,你難道不是我大哥嗎?”說著,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恩,好吧。滴血閣,是以打探消息在江湖上出名的。每個閣主都會有一個玉佩,通體透明,隻是中間有一片指甲蓋大小的紅色,所以,我們這個組織命名為‘滴血閣’。我們這個組織是在二十年前組成的,據說,剛開始的,閣中的人是一支叛兵組成的,隻有十幾人,聽說是那時的君王殘暴昏庸,所以,第一任閣主帶著手下幾個身強體壯的兄弟發動了叛亂,結果,他們失敗了,於是便逃到了這裏。哦,對了,他們不是這裏人,是中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