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雨正專心致誌的欣賞眼前良辰美景,心中感歎【如此耀眼的夕陽,想必也隻能在古代不被汙染的環境下才能看見吧】剛欲回頭就看見上官桀一臉壞笑的站在她身後五厘米左右的位置,眼神裏帶有一些玩弄之意。
歐陽雨本能的向後退去,卻未料想到上官桀先她一步將歐陽雨攬入懷中。“六太子,您這是幹什麼?!請放開我!”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歐陽雨生平第一次慌了,雖然麵上依然淡定但剛才的話語中已泄露了她的慌張。
歐陽雨明白這位六太子定然亦是一位心細之人,一定也察覺到她的慌亂。盡力平緩自己的心境使心平靜下來,歐陽雨用手抵著上官桀的胸膛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放開。”冷冷的口氣。“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真令我打開眼見那。”“六太子過獎了。”
眼見上官桀毫無放手之意,歐陽雨迫不得已拿出了銀針。誰知上官桀竟是位武功高手,僅僅利用掌風就把歐陽雨手中的銀針打落。就在歐陽雨一時出神之際,上官桀俯下頭將他的雙唇映上了歐陽雨遮於麵紗之下的雙唇。
【天!他在做什麼?!】驚訝到不能再驚訝的歐陽雨拚命想要掙脫上官桀對她的束縛,無奈她的力氣怎麼能比過上官桀,她越掙紮上官桀擁她擁得更緊,隻好放棄了掙紮。
漸漸的,她竟不想反抗竟然有些…有些…懷念?!【這種感覺……阿奇……】天啊!她這是怎麼了?竟然會把上官桀跟阿奇聯想到一起。要說像也應該是炎舒亦更像。想到炎舒亦,歐陽雨的大腦突然清醒過來。用力推開上官桀,歐陽雨粗喘著氣,臉上像被火燒似的。而被推開的一旁的上官桀很平靜的站在一邊莫不吭聲,隻是臉上也隱約浮現一絲紅暈。
“天色已晚,一個人回去不安全,今晚就在大哥這住一晚吧。我會跟大哥說的。”看著轉身離去的上官桀,歐陽雨用手扶上臉龐不禁露出一個苦笑“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話,就不會有這一出了吧”說完也隨之離去,空留一幅未幹的茶水畫還遺留在庭中的石桌上。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今夜又是一個月圓之夜,隻是月圓人不團圓。靜靜享受沐浴和屋外清晰的風聲,一切都是寧靜的。溫熱適度的水安撫著歐陽雨,疲憊了幾天的身心終於都放鬆了。上官宇航很精心的為歐陽雨安排了一間幾位幽靜的房間,因為他知道歐陽雨偏愛幽靜,而今晚又有父皇為他準備的慶祝傷勢痊愈的宴席,他不希望打擾到歐陽雨的休息。不知為何,心中總是對這個遇事淡定的女孩有所掛念,也許是因為她對他有救命之恩的緣故吧
望著屋外的明月若有所思。
風刮著,樹葉被吹的沙沙的響。原本充滿光亮的屋子忽然一下變得昏暗。一個黑影迅速跳進屋內,手執長劍筆直的向床上的被褥砍去。掀開被褥,沒人。黑衣人剛要離去,兩根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在他的穴位上,動彈不得。
“看來你的任務失敗了,月。”“二小姐果然高明,屬下佩服。”原來這個黑衣人竟是歐陽絕手下的第一高手——月。看來歐陽絕這次是狠心要治歐陽雨於死地。歐陽雨輕聲歎氣,接而解開了月的穴道。“你走吧。”月抱拳拜謝。臨走時,月看了一眼歐陽雨:此時的歐陽雨由於才沐浴完畢,烏黑的發絲上還沾有一些水珠,披著的白衣也因為擦拭幹的水而沾濕緊貼在歐陽雨的身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愈顯得如幻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