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磊子不解地看著我。
“腦洞大開的意思!”我伸手指了指腦袋。
磊子天真地問:“這算是一種表揚嗎?”
“實話講,我欣賞你的幻想精神,但你剛才分析的三點,實在不怎麼樣!”我搖了搖頭,我也是天真,對於磊子的高談闊論,我竟然能夠洗耳恭聽,想想也是醉了。
“我認為我這三點分析的很好呀!”磊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好!假設你的三點分析都很有道理,那我隻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阿牛沒有看見那個女人?”我問。
磊子說:“也許……阿牛被女殺手買通了!也許……女殺手走了後門?”
“磊子,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我盯著磊子的眼睛。
“想做什麼?”磊子問。
“我真想一鞋拔子拍在你42碼的臉上!”我沒好氣地說。
這個時候,阿牛回來了,帶回來一包煙。
“阿牛,問你件事兒,你們客棧安裝監控了吧?”我問阿牛。
阿牛說:“安裝了呀!肯定安裝了!為了客人的安全,我們連走廊都有監控!”
我噌地站了起來,抓住阿牛的手腕說:“走吧,帶我們去看看監控!”
跟著阿牛回到龍門大客棧,通過阿牛的關係,我們在客棧的監控室,調取了昨晚的監控錄像。
阿牛抱著臂膀說:“之前派出所的民警已經看過監控了,你們要想看的話,自己看吧!”
我和磊子把監控錄像調回昨晚午夜時間,門口的監控錄像顯示,客棧大門緊閉,而且還從裏麵上了鎖,根本就沒人進出。
然後我們又把監控錄像調到今天早上的時間,監控顯示,是阿牛急匆匆從樓上跑下來打開客棧大門的,然後撥打了報警電話,從阿牛報警到民警來封鎖現場,依然沒有任何人外出。
事實證明,阿牛沒有說謊,從頭到尾,我們在監控裏都沒有看見那個打著紅紙傘的苗族女人!
阿牛說:“咋樣?二位哥,你們現在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這座客棧,有後門嗎?”磊子問。
“有啊!不過後門也有監控,你們可以看看!”阿牛說。
磊子點點頭,又看了一會兒,片刻之後,起身拍了拍阿牛的肩膀:“兄弟,如果看見我的女朋友,請盡快跟我聯係,我就住在對岸的聽雨客棧!”
阿牛說:“放心吧哥,我會幫你留意著的!”
我和磊子走出龍門大客棧,來到江邊坐下。
微涼的風拂過江麵,蕩漾起圈圈漣漪。
磊子點燃一根煙,心情有些沉重:“九伢子,你說……你說昨晚我們看見的那個女人……會不會……不是人?”
“是人是鬼,暫時還不能妄下定論!”我說。
“你不用安慰我,那個女人,十有八。九不是人,連監控都沒法把她拍下來,她怎麼會是人?也許,鳳凰古城這一連串的死人事件,都是這個女人搞出來的!”磊子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憂傷。
雖然磊子沒有明說,但我也能理解磊子的心情,他對那個打紅傘的苗女一見鍾情,然而現在種種跡象表明,那個打紅傘的苗女,很有可能不是人,這讓磊子的心裏一時間難以接受。
磊子吐了個煙圈:“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我他媽再也不相信一見鍾情了!九伢子,你說我的眼光是不是太獨到了,一眼就相中個女鬼?”
“凡事往好處想吧,萬一她並不是鬼呢!”我說。
“哎,你不用安慰我,我他媽心情不好,回去睡覺!”磊子拍拍屁股站起來,走回聽雨客棧。
客棧夥計看著我和磊子,眼神很驚訝:“你們……你們怎麼還沒走?”
“不想走,煩著呢!”磊子自顧自地走上二樓。
客棧夥計指了指磊子的背影:“他……咋的啦?”
“失戀了而已,沒事!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我聳聳肩膀說。
“兄弟,問你件事兒!”我拍了拍客棧夥計的肩膀,向他詢問道:“你是土生土長的鳳凰人吧?”
“是啊!我打小就生活在這裏!”客棧夥計說。
“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喜歡撐著紅紙傘,身材特別好的苗族少女?”
客棧夥計說:“身材特別好的苗族少女倒是經常見到,但是喜歡撐紅紙傘的少女還真沒見到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人撐紅紙傘,現在的女孩都撐防曬傘,保護白嫩的皮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