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隨筆(1 / 1)

在這煩躁的塵世之中,誰都不能時刻保持這一顆平靜的心。當然我也不能說我能有大家那樣的世事之心,能容常人之不所容、思常人之非意也。身處這煩躁的塵世之中,我想過逃離,但我卻又不能逃離。因為我在這塵世中有所牽盼,那份情、那份愛讓我心住塵世。

煩躁的塵世是情感的煉獄,是心身的煉獄。我雖不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但也會盡量做到納‘五君子’之誌。說著這煩躁的塵世,卻是不知心中煩躁。我又何嚐不想脫去著身煩躁,駕著彩雲以翱天下。情雖為人世之炫筆,但她也係住了我心身的腳步。在此唯暇時提筆書寫不能盡言之意。

最近時常讀著電子版的書籍,唯盡誌之書,還數古籍名典方順吾心。在此卻也不想多言道,科技文明的書籍和傳統文明的書籍的差異。各有千秋罷了。電子書,他能隨身隨時的方便閱讀;紙版書,他卻更能多給你帶來讀的誌趣。

在《花月痕》中有句道到:至如老魅焚身,雞棲同燼;幺魔蕩影,兔脫遭擒;鼯鼠善緣,終有技窮之日;猢猻作劇,徒增形穢之羞。此可謂善言也。遠在他鄉的我,亦感光陰一度,忽忽夏深,鄉思羈愁,百無聊賴。唯隨心奮筆疾書,暢言心中之思。偶爾惜今吊古,雖有今世之情卻失古風之意。今世可否再見那“苔封古刹,才記舊遊攜手。不堪回首。想依馬催歌,聽鶯載酒。”,此時的我卻也“轉眼淒涼,虛堂獨步遲徊久”。

今日讀了些XX出版的書籍,其名叫i經典。讀了倒也不失經典之說。在評說《金燕子》電影中有一句世人常說:“愛是盲目的,它的產生是基於是非善惡,它屬於感性而不是理性”。這句我倒是頗為讚同,道出了愛的本質,也更加的顯露出這所謂的男女之愛怕也是隻能在虛幻的情節中出現了。在現實之中我們愛得太過理性了。我倒是並不反對這理性的愛,隻是為這現實的愛感動心疼罷了。

張徹執導了這《金燕子》,為此卻也不失“新派武俠片之父”的頭銜了。素有“血肉與死亡之舞”美譽的導演張徹,的確給了自己的武俠“鐵骨柔情,我為中流”最好的詮釋。正如李白的《俠客行》中所說:“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在此這不僅是智慧的寫照,更是一位高人的孤寂之情。我不敢妄言這有多高,自己心中的尺度些許有些。我並不是中派思想,在這紛雜的塵世之中,我們偶爾卻不得不有這孤寂之感。

孤寂之感倒也不是與生具有的,讀了杜瓦諾的《冥思苦想》就知道這孤寂之感倒像是“成人”的專利。

說起癡情,這不由得想起作家徐訏在小說《鬼戀》中的首卷語。說《鬼戀》也許還感到陌生,改名後為《人約黃昏》怕是頗為人所知了。上麵是這樣寫道癡情“春天裏我葬落花,秋天裏我再葬枯葉,我不留一字的墓碑,隻留一聲歎息。於是我悄悄的走開,聽憑日落月墜,千萬的星星隕滅。若還有知音人走過,驟感到我過去的喟歎,即是墓前的碑碣,那他會對自己的靈魂訴說:‘那紅花綠葉雖早化作了泥土,但墳墓裏終長留著青春的痕跡,它會在黃土裏永放射生的消息。’”怕這便是癡情二字最確切的解答了。在這個燈紅酒綠的時代,愛字都顯得生分,更是不說那癡情二字在現今是多麼的沉重。物質早已拖得我們精疲力盡,利益更是把我們捆綁一起,更加讓我們無從釋心了。

曾經看過許巍寫的《愛情》,是這樣寫道的“在這個世界,我孤獨又狂野;心中漂浮疑雲;如果沒有你,我也許會凋零;也許會隕落”我曾時時在想,這是個多麼美好的世界。愛情是愛和癡情的結合,多麼令人心動、多麼令人神往,現今讀起來卻是多了些惆悵和喟歎吧。

現今文本中的愛情多是誇張的描寫和烏托邦的想象吧。想加西亞.馬爾克斯的《霍亂時期的愛情》,如今恐是難以尋覓了。

2016-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