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灰色的產業雖然也很來錢,可畢竟卻上不了台麵,而且也怕查,其中所蘊含的風險極大,這萬一要是被人給玩下了水,那以前的那一切的努力,就有可能會在頃刻間而灰飛煙滅,或是付之東流,如果弄的不好,甚至連人身,都有可能會永遠的失去自由,所以,肖海清雖然時刻都在精心的在打理著自己的酒店,但是心裏麵,卻也時刻的都有著心思,也在替他自己的前途在擔著心思,如果真能有個機會可以讓他賺大錢,而且還能合理合法正大光明的去經營,那他肖海清,自然也不會輕易的去撒手。
而且,肖海清的嗅覺其實也挺靈敏。
這幾年,房地產業在那沿海異地的風起雲湧,肖海清其實早已經有所感覺,也隱隱的已經能夠看的出這其中的商機,就算今天沒有趙敬東的這一番話語,肖海清的心裏麵其實也早已經有了動心,隻是肖海清也是個人精,在事情還沒能真正摸穩吃透之前,也沒有先例的情況下,他肖海清卻還不敢輕易去試水,畢竟自己的這些產業,也是自己經過了很多年的努力才辛苦打拚下來的。
雖然心裏麵其實也已經有了些動心,但在表麵上,肖海清卻並不顯得怎麼激動,更怕趙敬東是在故意給他下套,故而才故意的裝作了興趣不大的樣子,其實這一切,也就是在做做樣子,是肖海清故意的在做給趙敬東在看看而已。
見趙敬東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肖海清便自嘲的笑了笑,也嘴裏麵說道,“趙老弟,既然你已經把話給攤明了,那你肖哥我……也同樣的跟你說上一句實話吧!其實吧,雖然我確實沒去過沿海,在那邊也沒什麼朋友,可我也聽說過了不少那邊那些做房地產的人,確實已經有很多人賺了大錢也發了大財,隻是我們這裏卻是內地,也沒有誰敢親自去試水過,這具體真要做起來,到底能賺多少,好不好做,卻是誰的心裏也沒底,也說不上來。”
也不能說肖海清的擔心沒有道理。因為這道理很簡單,畢竟這內地不是沿海,不僅內部環境和外部條件大不一樣,就連政策的傾斜力度,也同樣是不太一樣。這在沿海能做的生意,放在了內地,卻未必就一樣可行。而且,兩地的經濟條件和外部條件也不相同,居民的收入更是不成對比,更何況這內地,現在還是經濟大蕭條的時期,下崗待業的人特多,這有好多人,甚至是連份像樣的工作都沒有,哪來的錢可以買房居住或投資?
沒人買房,建築業同樣也是一片蕭條,別說邊角產業,就連是房地產這一主業,也一樣的是步履維艱難以維持,可在此時,趙敬東卻鼓搗著想去進軍房地產,也確實令人有些難以想的通,更就別說是付諸於現實了。
可是趙敬東卻有著不同的目光,也侃侃而談道,“肖哥,我敬東雖然是有些不學無術,但眼光卻還有些獨特,別看我們這裏,現在的房地產業確實還是一片蕭條,而且做這行的,也大多生意冷清,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卻也一樣的能夠紅火的起來!……肖哥你試想想,那些去沿海或外地打工的人,他們掙了錢回來會幹什麼?……那當然是買房子,而且是買大房好房子,好做一個真正的城裏人,再說,國家也不會置下崗工人於不顧,在適當的時候,政府自然也會再次實行調控的,不可能讓咱們的市民永遠的都處於貧困之中,也一定會重新振興咱市的企業的,如果企業紅火了,市民也有錢了,那他們自然也要改善生活,再加上小青年們結婚需要婚房,鄉下和外地的人進城,也同樣需要租房……”
趙敬東說的口沫橫飛,肖海清卻搖了搖手也笑道,“敬東老弟,總聽人說你趙老弟惜言如金,這怎麼一說起了生意經來,卻也一樣的滔滔不絕,宛如一個大學教授一樣!”
趙敬東也笑道,“‘曲非不動情,隻因未到動情處’,可怕就怕,我在這裏抱著琵琶彈了半天,最終卻是‘欲將心事付搖琴,知音少,弦斷誰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