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檔娛樂會所那些特殊場合的客源,其實都是很具有針對性的,也真是因為具有針對性,客源相對來說,也就顯得比較高端和統一,也比那普通的客源更要稀少,也更“高貴”。
這喜歡玩的人,想玩的也就是一個新鮮和好奇,而一些客戶的兩邊走動,自然而然就會帶來兩邊的比較和討論,也就會給兩邊都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這時間一久,就算沒有踩底的,也能造成了雙方雖然不來往卻能相互熟知的境地。
夏小美也就是通過了這種特殊的渠道才熟知香茗酒店的,也才深知了肖海清的為人。
對於香茗酒店的一些日常經營,夏小美不敢說是完全清楚,但心裏,多少也還是有數的,就像自己現在所新開展的經營項目,雖然在現在是打了肖海清一個措手不及,但時間一久,肖海青自然也就會反應過來,也就一定會進行反撲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肖海清的為人是無所不用其極,也一定什麼招式都能想得出,雖然自己也曾做過防備,可黃金龍畢竟還是隱在了身後,現如今更是多了趙敬東這一人物的出現,萬一這黃金龍果有覺察而故意岸邊觀火,也不知道這趙敬東能否真有能力能去應付這一關。
夏小美左思右想,決定還是來找趙敬東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有個兩全其美的對策,就算不能,也能讓他心裏有個防備,免得一不小心,就會中了他肖海清的暗算。
可推開了趙敬東辦公室的門,裏外都看了一遍,趙敬東卻不在,夏小美就隻好打電話叫來了劉三,“你們大哥呢?”
一般的事,趙敬東並不瞞著夏小美,也從不瞞劉三和王四,可這一回,趙敬東不僅沒跟夏小美打招呼,就連劉三和王四,也隻是知道趙敬東是出去了,而且還是帶著二愣子一起出去的,卻愣是說不準他倆是去了哪裏。
對於趙敬東,夏小美總是有著無奈,卻也相信他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或皇冠的事,就揮了揮手衝劉三說道,“四哥,既然不知道,那你就先下去吧,和四哥一起幫著妹妹在下麵多盡著心點,如果敬東回來了,你就讓他過來找我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他商量。”
劉三就回道,“夏總,要不我替你打下他的電話吧?”
夏小美搖了搖手,“你大哥是個閑不住的人,既然是帶著二愣子,那一定就是有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暫時就先別打擾他了,等他回來,自然就會知道的,再說這事也不急在一時,沒事的!”
……
……
趙敬東確實是帶著二愣子一起出去了,而且去的還是南門,是去找師父嘴裏的那個叫做花詹善的人。
二愣子雖然是跟著一起,不過二愣子也不知道趙敬東這是去哪裏,稀裏糊塗的跟著趙敬東走了一小半路,二愣子終於也就忍不住了,就問道,“東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趙敬東回道,“去南門,去找一個叫做花詹善的人。”
“花詹善?”二愣子也不熟悉,愣頭愣腦的就問道,“找他幹嘛?你朋友啊?”
二愣子雖然愣,卻對趙敬東忠心耿耿,隻要是趙敬東囑咐過的事,他就一定會放在心裏,也不敢有絲毫的馬虎,趙敬東的心裏自然知道這一切,於是也就沒有瞞他,回道,“我也不認識,但這個人對我很重要,我們務必要盡快的找到他,也隻有找到他,才能更好的去決定我們這下一步的走向,可這南門我不太熟悉,就拉著你一塊過來了。”
趙敬東一旦決定的事,二愣子就很少再去過問,而且也肯定會無條件的執行到底,於是二愣子就“嗯”了一聲,可想想卻覺著事情有些不對,二愣子就覺著有很必要要提醒一下趙敬東,免得會無功而返。
二愣子就提醒道,“東子,我是城區長大的,這南門我是熟悉,以前也經常去,可我卻從沒聽過什麼叫花詹善的人,這三哥四哥比我混的早,或許聽說過也有可能,你為啥就不帶著他們?”
趙敬東想了想,“這花詹善對我們哥幾個的未來走向很重要,在事情還沒有落實好之前,我還不太想三哥四哥他們也知道,這多上一個人知道,也就多了一份風險,哥,你說是不是?再說,這人也未必就是道上混的,就是帶上了三哥或四哥,他們也未必就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