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刀疤說出了羅尤軒和黃金龍的名字,陳延泗雖然聽過,卻不確定他倆跟趙敬東的關係,便搖了搖頭。
李刀疤笑了,“就說嘛,你還是在糊弄我。這羅尤軒進去都已經七八上十年了,這樹倒猢猻散,別說是沒出來,就是出來了,如果沒有小弟跟著他,他單槍匹馬的,也未必就是你的對手,這黃金龍嗎……也不對啊,黃金龍現在住在南門,這江湖上的事,他自己已經基本上完全不插手,完全是由他的幾個親信再打理,再說,他也沒有進過監獄啊,二愣子怎麼可能會在裏麵認識他?”
陳延泗麵色凝重地回道,“李哥,你也是個久走過江湖的人了,肯定也知道……這長江都是後浪推前浪,這不同的時期,也就會有不同的新人會冒出來。”
李刀疤張著三角眼,狐疑的看著陳延泗,“你的意思是……這江湖上又出了位新大哥?”
陳延泗不置可否,回道,“所以我才說、這‘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的嗎,當年的那些老大們,被抓的被抓,殺頭的殺頭,這沒殺或沒被抓的,好多也都已經開始轉行做起了別的生意,所以我回來以後這才能冒出頭來,可是在這中市區,還依然是個遍地都是大哥的現狀,這勢力不比我弱的,也都還有著好幾個……”
李刀疤有些不耐煩了,回道,“兄弟,就別扯得太遠了,你就說說,現在是誰在替二愣子在撐腰?”
“趙-敬-東。”陳延泗一字一頓的說道。
自從被二愣子廢了手筋腳筋,李刀疤已經有三年未曾混過社會了,看著陳延泗一籌莫展的模樣,李刀疤也有了些擔憂,問道,“趙敬東?趙敬東是誰啊?他現在混得很好嗎?”
“混的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他確實是在替二愣子在出頭。”陳延泗在避重就輕,說的也是不明不白。
既然不太清楚,那也就說明著這個人還沒有混出名堂來,李刀疤也就有些不以為意,回道,“既然他不是混的,那你怕他個雞-巴?”
陳延泗卻反問道,“梁大勝,你知道不?”
“知道啊!不就是上次和你一起來的那個粗壯漢子嗎?那家夥我雖然沒跟他打過交道,但看他的身材和打扮,應該也是一個混社會的好手……他不是你家老三嗎?”李刀疤的記憶還挺好。
陳延泗苦笑了笑,“你見過梁大勝,也知道這梁大勝是我家老三,肯定也能猜到他的身手肯定還不錯,可是,他手裏拿著東西跟人家去打,竟然是一個回合都沒到,就被人家一腳給踹斷了脊梁骨,而人家呢,故意挺著身挨了他一棒,卻是屁事也沒有……你說人家厲害不?”
“竟有這種事?”李刀疤麵露著不信,“這個人是幹啥的啊,竟然有著這麼大的本事?”
陳延泗回道,“不太清楚,隻知道他以前傷過人,差點沒要了人命,跟二愣子一樣,也是一個極為凶狠殘忍的對手,不同的是,這個人的身手和體格都是非常的好,頭腦也極為聰明,這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也沒辦法能對付得了他,關鍵的還是,他跟二愣子的關係還特鐵,倆個人甚至都可以互抵生死,這才是最為棘手頭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