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美的手卻是摟的更加緊了緊,死死地箍住了趙敬東的胳臂,“女人也是人啊!為什麼就不能請男人吃飯,再說,大巴上若不是你,說不定我就……算了,不說那事了,我還有事要求你呢!”
夏小美的臉色微微紅了紅,似是又記起了那驚魂的一刻。
趙敬東的心裏依舊記掛著二愣子,可夏小美三番兩次都是說得這麼認真,趙敬東也不好拒絕,便默默的依了夏小美,一起邁著碎步走進了飯店裏。
飯店不是很大,布局卻是非常的講究,內部的裝修也是非常的富麗堂皇,絕對的很上檔次,到這裏這裏來消費的,似乎也都是些非常講究的有錢人。
這裏的老板還真的認識夏小美,見了夏小美小鳥依人的摸樣還開了句玩笑,一笑之後,又特意的囑咐了服務生給他倆安排一個好點的小包間,態度很是熱情。
包間很安靜,也很奢華,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不同朝代不同名人的字畫臨摹,有些臨摹,甚至都到了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令人分不清是真跡還是贗品,隻是一個讓人吃飯的地方,竟然散發著一種非常濃厚文化氛圍。
進了包廂之後,夏小美卻變得安靜起來,自己隨意拉了個座位坐下,然後就翹起了蘭花指,細細的把玩起了桌上的青瓷茶盅,一副很淑女的模樣。
趙敬東卻沒有立即落座。
第一次置身於這樣奢華的環境裏,趙敬東還很真是有些不太習慣,兩眼骨碌碌地四處打量著,感覺一切都很新奇,也就沒有去打斷夏小美的淑女,自顧自的自娛自樂著。
夏小美低頭把玩了一會手中的茶盅,卻忽然抬起頭開口問道,“你真的是叫趙敬東?”
夏小美的問話很奇怪,趙敬東不由收回了對那些字畫的好奇心,轉過頭來看著夏小美,充滿了疑惑,“如假包換,幹嘛問起這個?”
夏小美笑了笑,“這麼說來,前兩天去‘炎黃遊戲廳’鬧事的那個人還真是你了?”
“你們怎麼都知道這事?”出租車上出租司機就曾問過這個問題,趙敬東也就沒想隱瞞,便點了點頭,“一個兄弟的事情,我幫他去解了個梁子。”
“道上混的人都傳遍了,我也聽說了一些,雖然我知道了趙敬東這個名字,卻沒能想到一定就是你,不過,聽了他們的描敘,我隱隱約約的還是感覺到了一些,所以,這幾天我沒事的時候,就經常的到這一片來晃蕩,目的就是希望能夠碰到你,誰知道還真的就被我逮上了。”夏小美沒有隱瞞自己巧遇趙敬東的原因。
趙敬東不由想起了二愣子那番誇張的言語,也想起了出租司機的那一句話,小心的問道,“你不會也是一個混著社會的混混吧?”
“你看我像嗎?”夏小美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卻似是在自言自語,“趙敬東!這名字好聽,陽剛,也大氣,我真的蠻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