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敬東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的意思,陳延泗猶豫著還沒開口,他身旁卻有一個漢子接過了話語大聲說了起來,“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啊?早上我的一個兄弟受了傷,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沒能回來,我還沒去找你算賬,你他媽的倒好,居然還跑來這裏跟我們談條件,真以為我們菜刀幫的這些人都是吃素的啊?”
陳延泗的臉忽然陰沉下來,閃過了一絲不快的麵容,卻又在瞬間平複。
這一稍縱即逝的信息卻被趙敬東及時的抓在了眼裏,趙敬東想了想,故意不去搭理那個漢子,兩眼依舊看向陳延泗,卻也不說話,隻靜靜的更加仔細的觀察著陳延泗的態度。
陳延泗依舊沉吟著沒有說話,沉吟了有一會,卻忽然回過頭去問起那人,“老二,這事我我還沒想好,一個人也做不了主,你看看這事到底該怎麼解決?”
老二站在陳延泗的身邊,卻沒能看到陳延泗臉上忽然之間閃過的陰影,自顧的回道,“你們都說這個小子很厲害,是個很難纏的對手,可我沒跟他交過手,有些不信,除非他能讓我躺在地上,否則絕不甘休!”
陳延泗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卻掉過頭來對著趙敬東說道,“小兄弟,不是我陳延泗不想交你這個朋友,實在是我陳延泗還沒有辦法去鬆這個口。這幫裏的兄弟太多,都要找我要飯吃,我若是輕易答應了你,就會斷了兄弟們的財源,斷了兄弟們的財源兄弟們怎麼辦?我也交代不過去啊!也會有兄弟不服的。”
陳延泗有著自己的宏偉目標,既想拉攏趙敬東,也想再好好看看趙敬東的身手,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同時,他也不願意跟老二翻臉,總之是不想樹敵太多,就有意踢起了皮球說出這番話,靜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趙敬東雖然不明了陳延泗的心理,卻也知道陳延泗說的是實情,便回道,“既然這樣,那延泗大哥你還是畫個道道吧,隻要我趙敬東能做到的,絕不推辭,也不會讓你為難。”
陳延泗又回過頭去,看著老二。
老二回看了一眼,說道,“我下去會會他再說。”
陳延泗還沒應聲,老二就已經“咚咚咚”的急不可耐的下了二樓,徑直的站在了趙敬東的麵前,“小子,都說你的身手很不錯,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可我孫天海卻沒能親自領教,隻要你今天能贏了我,一切都好說。”
趙敬東來此的目的是想和談的,雖然也曾想過談不攏時會動手,但若是能不動手,還是盡量不去動手,便回道,“孫哥,都是些道聽途說,沒必要放在心裏。”
“那可不行!你傷了我的兄弟,又來這裏挑釁,明顯就是沒把我們菜刀幫的兄弟放在眼裏,今天若是沒能有個交代,別說是我受傷的兄弟那裏不好交代,就是我這裏,怕也是很難過的過去。”孫天海的語氣有些灼灼逼人。
這一架眼看是躲不過去了,趙敬東隻好客氣的回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萬一小弟我不小心勝了個一招半式,還望孫哥能夠踐行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