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都是我瑣碎的文字。昨晚的時候想另外開一卷寫蘇河現代的。還在想。恍若流光,為穿越後的部分,形如隨影為現代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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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山坡上的樹和草都已很茂盛,一片生機。
木年幾經請求,父母終應了他的要求,讓他出去走走。隻以此刻木年得以在這離家不遠的小山上來踏青。
木難讓侍女把自己心愛的琴擺在以棵櫻花樹下。在清新的草木氣息中彈琴實在是很舒服,隻是木年機會不多。
辛未今天是從學堂偷溜出來的。爹娘今天有事要忙便無暇顧及到他。辛未便跑到這山坡上來,這裏一直是他偷玩的好地方。
剛到就發現今天這裏竟然有人在。有以白衣男孩在彈琴,身後還站著好幾個仆人。男孩彈琴很認真,有著病態的蒼白的臉上已有一層薄汗。辛未再怎麼沒有腦子也知道這應該是村裏最有勢力的木家的孩子。隻是他對這也沒什麼概念,父母經營小本生意,日子過得也還好。
辛未還是有些驚呆,前麵的孩子琴彈得真的很好,臉上有溫潤的光芒。
木年並非沒有看到辛未,有人盯著自己看任何人都會有感覺的。辛未膚色很漂亮,是健康的小麥色,真正的男孩子模樣,眼睛黑得發亮,木年也不知該怎樣形容。木年很少見人,也很少同別人說話,看到陌生人就更不知該如何答話了。
辛未雖調皮,但一直是不喜多話,聽了會琴便離去。
......
辛未離開。
十年時間足以讓他長成一個成熟的男子。前年的時候他就已經通過科舉做了蟻命武官。在京城的大宅裏,辛未在自己住的院子裏種下了一棵櫻花樹,因為兒時見到的那個櫻花般的男孩。才幾年,櫻花樹已經長得和高大了,每年的花都開得很好。
木年的身體日見孱弱。
辛未看著院子裏滿樹的盛開的櫻花。正好朝裏有事,也該回去看看了。
第一次,辛未進到了木年的家。並未刻意的要去找木年。隻事需要找木年的兄長。經過一個院子的時候,辛未毫無意外在櫻花樹下見到了木年。木年躺在躺椅上淺眠,身上蓋著毯子,旁邊的桌上放著香爐和當年的那把木琴。
辛未隻事站定,木年便有所覺的醒來,睜眼看到身邊的陌生男子,有熟悉的小麥膚色,眼睛有溫潤的光澤。
木年看看深厚的櫻花樹,這事那年回家後讓仆人幫著自己種下的,是自己最喜歡的品種,希望有已天見到他的時候能夠親手摘下一朵送給他。
木年站起,從櫻花樹上摘下一枝離自己最近櫻花,遞給辛未。這一切已耗費木年太多的力氣,不得不坐下。辛未收下。掌間,花朵已枯,卻未落。無言,轉身離開,並未忘記自己的目的。
又是一年櫻花開,辛未想起,上次見到木年的時候其實是有話要說的。至少,該告訴他自己的名字,也要親口問一下他的名字。辛忽然有一種衝動,要去見木年。
上次木年送的櫻花還放在書房,花枝也已枯了,有已年的時間了。櫻花的香味本就淡,如今卻是身也聞不到了,隻餘記憶中鼻尖的一屢香。
辛未回鄉,為木年。
木年家卻為白色所彌漫。木家的小公子已死,便是木年。
辛未走進靈堂,說了兩人見第一句話,我是辛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