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武明殿門前,殿內燈火通明,我抓緊了手中的燈籠,背後是黑黑的長廊。這是,裏麵走出一太監,一臉猥瑣的笑容說道:“王爺說了,既然來了就別站在門外。”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王爺到底是那路子的神仙,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將信將疑得跟著他走,他隻把我領到一間屋子外麵,斜了一眼讓我進去。我的手顫顫得推開那扇門,嗯。上好的木材,門外是花園,應該是寢宮…不對?我來他寢宮幹嘛?哪有這個待客之道?
前腳剛跨進去,後腳就像失去知覺似的木在哪裏,進退不得——宴王身著鬆散的上衣,他斟了一杯茶,說:“怎麼不進來?”我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說:“不知宴王這時候叫奴婢來,有何吩咐。”
誰知他大笑一聲說道:“你都說了是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那你猜,我要做什麼呢?”他說完時,附上我的耳畔,輕輕嗬著熱氣,是淡淡的茶香味兒,寧靜舒適。皇天後土啊。你真的要我抵抗這種誘惑麼,我承認我就是普通的宮女啊…我向後退了退,說:“王爺,奴婢隻是個宮女…”他反倒更肆意的說著:“皇兄準備給本文找幾個宮女當侍妾,如果本王說要你,皇兄也不會介意的…”
他這番話倒是一字字像一把把刀子一樣刺在我心上,我承認,我愛景帝。我也深知,就如同他所說那樣,把我送給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介意的…都不會介意的…說瞪著他說:“王爺,宮女,也有尊嚴。”
他不屑得說:“所謂的尊嚴,隻是你追求的虛榮,你追求的和其他人一樣,飛上枝頭,當正王妃。”我憤怒得拍了桌子,掌心比針紮的還痛,說:“你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敢不敢和本王打個賭,若我贏了,你就要幫我辦事,若你贏了,本王就放你回去。”“這…”“怎麼,你不敢,剛才不是還胸有成竹麼?”“賭就賭,有什麼不敢?”
我依照他的吩咐躲在牆角旮旯裏,估計沒人能瞧見我。約莫半刻鍾時候,他領進了一名女子。宴王輕撫著女子的青絲,極其曖昧,他要幹什麼?女子嬌羞一笑,說:“王爺。”宴王依舊用那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著:“看你如此清秀可人,本王竟不忍心再讓你當下人了…”女子倒也不含蓄“王爺,奴婢願意陪在王爺身邊,哪怕隻是一個侍妾…”“好啊…看你能不能把本王伺候舒服了…”
言罷,宴王將那女子抱至榻上,我眼看著衣衫件件落在地上,輕紗內,女子環抱著宴王,宴王翻雲覆雨得在她身上遊走上,女子很痛,雙腿撲朔著,我忍著淚水。
女人,你何苦那麼卑微。
王爺放下了她時,我不記得過了多少時間,令我想不到的是,宴王冷冷得對她說道:“你走吧”我不解,真想衝上去扇他八百個耳光,這就算完事兒了?女子看著她凜冽的眼神,不敢違抗。
女人,你為何那麼卑微
他嘴角帶笑,說:“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