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啊!這不是你的無常令嗎!?”緋衣飛快地拾起地上的無常令,那是剛剛花無憂扔到地上的……
“對不起對不起……沒有看到,呼,還好沒有踩壞……”緋衣用袖子幫謝必安仔細的擦了擦無常令,拉起他的手,放入手心中,道:“收好了,必安,以後千萬別再輕易把它弄掉了。”
看到緋衣帶著幾分懇求和幾分期望的眼神,白無常握緊了手中的令牌,溫柔的一笑:“好。”
“哎呀,好啦好啦,必安,你先出去一下好不?我和無憂有點事兒要談,拜托了……”
緋衣連推帶擠的把謝必安弄出了門外……
‘咣——’的一聲,大殿之門關上了,白無常看著手中的令牌,無奈的搖搖頭,耳畔還回蕩著緋衣的輕語:必安,交給我來說……
…………
“怎麼?玩夠了?”花無憂陰著一張俊臉,緋衣猛地換上一副我見猶憐的小表情。
“無憂~”緋衣擠著嗓子叫道,還一副求抱抱,求撫摸的可憐模樣。
“.…..”
“你怎麼了?”花無憂走到緋衣身前,也沒有像平日那樣,趁機吃緋衣的豆腐,他隻是伸出了手,撫摸了兩下緋衣的頭發。
“恩,我心情不好,無憂,難受死了。”緋衣做到花無憂的座位上,雙手托著腮,精致的小臉皺成了一團。
“唔,怎麼會心情不好呢,怎麼會難受呢?”花無憂趴在桌案上,和緋衣成了一樣的姿勢,學著緋衣的表情和語氣。
“孟孟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故事裏麵的女孩很可憐,那個青梅竹馬的男孩說要娶她,但是男孩長大了卻要娶別的女人!”緋衣斜瞪著花無憂:“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麼壞!”
“不是!當然不是!緋兒,一千年了,我的眼裏心裏從來都隻有你一人啊,我的真心……”
“停!”緋衣一把捂住了花無憂的嘴:“花無憂,你聽我說!聽我說!”
“好,你說。”花無憂雙手托著腮,眼中滿是寵溺的神情,哪裏還有剛剛那一臉煞氣的樣子。
“所以,我和孟孟說,我一定要把那負心的男人給抓起來,扔到十八層地獄裏!”
“恩,然後呢?”花無憂問。
“然後……然後孟孟不信啊!我就一咬牙一拍腿,我發了個誓!”緋衣瞪著圓乎乎的大眼睛,看著花無憂,見他不接話,緋衣又垂下了小腦袋道:“我說,要是抓不到那個負心的男人,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花無憂湊近了緋衣低垂的腦袋,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我就……我就陪著那個可憐的女孩,一起跳入忘川河……”緋衣囧了,花無憂,你能不能別一直盯著我看啊,我快編不下去了……
“哦,那個女孩是誰啊?能有如此的福氣,和緋兒一起跳入忘川河?”
頭頂傳來花無憂輕飄飄的聲音。
“......”
“無憂,既然你不願意幫我,那,我現在就去跳河了!你千萬別攔著我啊!”緋衣起身欲走。
“緋兒,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女孩是誰。”花無憂一把拉住緋衣的手臂,心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明明知道,卻每次都抵不過緋衣的這一套……
“她……她就是孟孟!”緋衣一閉眼,心一橫,說出口。
“......”
現在換做是花無憂的臉皺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