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屬於你們的,也是屬於我們的,但最終還是屬於你們的。肖超對著電腦發呆,他好久都沒有碰電腦了,或者說他好久都沒有“動筆”了。以前他經常寫,開心得不開心的,隻要找到一個傾訴得對象,然後把心底得話都全部掏空,他就會覺得很釋然。所有得煩惱和不快霎時間都會煙消雲散。

畢業後,肖超一個人在家,基本上是足不出戶,家裏人為了他可謂是操碎了心。其實他自己心裏也很痛苦,隻是沒有人會了解他,沒有人願意聽他傾訴,很多得時候他願意一個人對著電腦,敲擊著鍵盤。看著一行行得文字隨著鍵盤得敲擊聲躍然於桌麵。他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和釋放!

憂鬱和苦悶一直壓抑著他,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或者說有時候他也不理解自己得這種行為,或許他真的生病了……

他一直都想去看心理醫生,可是又遲遲未去。心理麵得擔心和顧慮使得他很糾結。有時候朋友會問他這種擔心和顧慮,然而他也說不上個因為所以然來。

他時長一個人,身邊看似有很多親人,有很多朋友。可是他就是一個人。孤單得一個人,他願意把自己封閉起來,然後獨自掉進回憶得陷阱。他是一個外表柔弱,內心也很脆弱的一個人。後來我才知到,他會隔上一段時間就獨自一個人哭上一陣子,就像女人來例假那樣,隻是這樣得周期遠沒有例假那樣來得準確和短暫。

朋友們聚會一起吃飯得時候,難免會提及過去,不能說過去都是美好的。隻因為那是一段我們彼此都回不去得從前,即便如此,那段青春得歲月卻都不曾從你我得心底抹去。

有時候回憶就是一把雙刃劍,讓人感動,也讓人脆弱。

那會我們剛踏進高中的校門,這所市重點高中對我們這些鄉下來得孩子多少都有一種奢望。然而我們進來了,內心不免得自喜和榮耀。想到以後會在這裏學習和生活,內心對未來得日子充滿了無限得憧憬。然而這裏也將注定記載和見證我們得喜怒哀樂,幾年以後重新回到這裏,樣子還是老樣子,隻是名字變了。無外乎再多得就是多了幾分物是人非得感慨。

也就是在這裏我認識了,肖超,張路,張軍,李金,楊旭,王強,李飛,韓哲,劉茵,惠雯,強克等等讓我一生都珍惜得朋友。

那會肖超和我是一個中學的,我倆彼此心靈相通,都考入了這所重點中學,入學那天不期而遇。我倆興致匆匆得一塊有說有笑得跑去報道。或許這就是緣分,高一二十幾個班我倆被分在了同一個班裏。以後得日子便不會覺得孤寂了。

以前初中那會我倆就經常混在一起,因為彼此都喜歡踢足球。放學得時候我倆不是背著書包立馬回家。而是不約而同得來到教學樓後麵得操場上練球。那時候球場比較簡陋。沒有草坪,滿地得土,遇到下雨天就是和稀泥。即便這樣,隻因為共同得愛好那段歲月過得令人無比得難忘。

還記得有一次我倆對著教學樓得牆壁開大腳,震碎了窗戶玻璃得那次。隻聽見樓裏麵傳來“誰,誰膽子這麼大”的吼聲,我倆抱起足球。對著外圍牆一個大腳,然後一溜煙得翻牆跑了。搗蛋得童年,“丟臉”得童年。難以回去得童年

光陰荏苒,歲月如歌。昨天得一切仿佛都曆曆在目。可是我們都回不去了,可是我們彼此腳下得路都還很長,畢竟緣分又讓我們走在了一起,我們應該珍惜這份蒼天賜予得得來不易得再次相聚。雖說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但是既然在一起了,我們就應該好好得度過。不讓我們得青春有所遺憾。

時間在流逝著,它於一切真理無關。

之後得生活並不像我開始時憧憬得那樣如期而至。漸漸得我覺得乏味了,每天除了對著厚重得課本還有寫不完得作業,那個時候真覺得壓力重於泰山。不僅有來自自己得壓力。還有老師得,家長得,仿佛隻有分數能夠說明一切。然而麵對著成績單,我隻能是沉默,然後聽他們對我的“鞭策和鼓勵,”在我的家庭從來都隻有一個觀念,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為什麼別人可以你就不可以。你看那誰家得孩子以前不如你,而現在呢?我慢慢得從反駁的態度漸漸得好像看淡了一切。繼而我不在辯解了,隻是一味得沉默。因為沉默我也漸漸得變得孤獨。或許是代溝,或許我們這一輩人根本還沒有理會到父母得良苦用心。我時長站在別人得角度思考問題,也時常得自我安慰。我活得太累了,一點都不自我。

校園得這種生活讓我有些厭倦,可是我還得繼續適應這樣的環境。我清楚得明白自己並不是一個人,自己肩負了許多人得期望。可是當這種壓力來臨得時候我又不能正麵得麵對。往往是身體和思想各行其是,久而久之,我似乎有點精神分裂了。

還好班裏得活動偶爾會讓我暫時忘掉一些不快。放學後我們還是會來到操場踢球,不過在也不是我和肖超了。多了一些朋友,故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