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保福說:“這家夥挺正常的,就是門麵的生意不怎麼樣,這段時間沒有人找過他,每天都是開門營業,晚上在二樓睡覺。”
陸良問:“那麼他有沒有走出去過?”
朱保福想了想,說:“就是去過幾次銀行,其次就是去車市邊上的一個報刊亭裏買煙,再也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聽到此人如此簡單的行動軌跡,陸良沉默了,在場的人也沒有人說話。
朱保福問:“那兩個電話的情況怎麼樣?”
陸良說:“查過了,電話的通話很少,有幾個也是修理廠問輪胎的情況,都是本地幾家比較小的修理廠,我們看過了,也沒有什麼問題。”
朱保福又問:“這麼說這個人沒有問題?”
陸良想了想,說:“那個司機不可能跟我們說假話,可能最近風聲比較緊,他們停止了活動,要麼就是他們一直在活動,但是我們沒有發現。”
朱保福說:“不可能啊,他一直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如果他有活動,我們不可能發現不了。”
陸良說:“工作進行了兩個周,我們首先要摸清他的個人身份。前段時間我過於看重監視的結果了,現在要調整一下思路,要從外圍進行調查。”
朱保福問:“那怎麼辦,電話落戶時有沒有留下他的身份資料?”
陸良搖頭:“沒有,座機是以前的老板辦的,留的是他的資料,手機卡是路邊買的,也沒有身份信息。”
朱保福說:“那去查一查營業執照吧。”
陸良點頭:“嗯,試試看吧,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朱保福說:“我現在就去工商局。”
陸良說:“算了,你這段時間都在車市裏守著,先回家看看,讓老曹去吧。”
曹德贇帶著王亮跑了一趟工商局,結果不出所料,營業執照上留的是別人的身份信息,此人是個外省人,據情況分析執照可能是找代理公司辦理的。
這個人太神秘了,竟然連一點身份信息都沒留下,陸良開始覺得對手並不像想像的簡單,但這也進一步堅定了他的信心,如此處心積慮隱藏身份,此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現在還剩下唯一的一條線索,那就是銀行了。
中年人常去的是一家農業銀行,就在東菊車市對麵的一條街上,從他的門市步行隻需十分鍾就可以走到。陸良讓朱保福繼續監視,自己帶著曹德贇來到這家銀行。
出示證件後,他們找到了銀行經理。陸良開門見山,告訴經理要查中年人的個人信息和銀行賬戶交易情況。
經理有些為難:“警官,我們這裏東菊車市來辦業務的太多了,你如果沒有詳細的身份信息,我們不好查啊。
陸良說:“那麼你們可以查每一筆交易情況麼?”
經理說:“可以,可是交易太多了,不知道哪一筆是你們需要的啊?”
陸良打電話給朱保福,朱保福還在防塵網後麵監視著對麵那家門麵的情況。陸良問:“你最後一次看到這個人到銀行來是什麼時候?”
朱保福肯定地說:“昨天下午五點多,沒錯。”
經理說:“好吧,我盡力。”
經理帶著二人來到監控室,這個銀行條件還不錯,在多數銀行還沒有安裝監控的情況下,已經在銀行各個角落安裝了監控鏡頭,並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