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他的想法,白染一笑,帶著誘惑:“隻要蘇伯父按照我說的做,曾經屬於蘇伯父的,一定能夠全部都回來。到時候,你想要對付誰,就能對付誰……”
這些日子以來,蘇企剛經曆了人生之中最大的起伏,他從人人巴結的蘇董,成了人人嫌棄的老頭子。
如果他徹底中風,中到神智不清醒也就算了。
偏偏他隻是輕微的,周遭的人和事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心裏受的侮辱才更加的大!
他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他蘇企剛不是沒有頭腦,隻要重新給他一個機會,隻要重新給他一個機會!!
渾濁的雙眸裏燃起了光,他一字一頓的從嘴裏磨出來:“你……讓……我,做什麼?”
“也沒有什麼,隻需要蘇伯父給江離雯打個電話,把她約到一個房間,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就行。”白染的嘴角抿出了絲絲的惡毒。
蘇企剛有些猶豫:“你……想……對,雯雯……做什麼?”
“我隻不過是要讓她記住,不屬於她的東西不要隨便亂碰。”白染說完之後,彎下腰來:“蘇伯父,你完全不用顧及什麼,你想一想,你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她害的。她想要報複你,所以才整垮了夜家。是她先不仁義,完全沒有把你當作自己的父親來對待,況且,你隻是約她出來,而我,也隻是把她推給一個男人罷了,不會害她多深。”
蘇企剛沒有說話,靜靜的低著頭在思考。
xx倒是著急了,聲音尖銳的說:“你趕快答應白小姐啊!”
聽到這聲不耐煩的催促,蘇企剛的臉上閃出了一絲恨意,語速依舊很慢,一字字的往外麵磨:“我……答應……你。不過,我要你現在幫我對付一個人。”
“誰?”白染挑了下眉。
蘇企剛顫抖的手向下動了動。
白染湊過去,隻隱約的聽到了一個名字,然後朝著xx方向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沒有問題,我現在就叫人過來。”
說著,她撥通了一個電話,報上了自己的地址。
範敏敏還在為終於可以翻身了而感到高興,她開始收拾東西,幻想著自己終於可以從這個鬼地方搬出去了,一張臉上笑開了花。
可讓她沒有想到是,白染叫來的人,竟然左右開弓抓住了她。
範敏敏手上的東西掉了,雙唇微動,就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小染……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和倩蓉一向很要好,現在怎麼這麼對伯母。不,不對,是白小姐!”
“沒有任何誤會。”白染妖媚的看了坐在仰椅上的蘇企剛一眼:“是蘇伯父讓我這麼做的。”
範敏敏的眸在一瞬間變大了,衝上前去,拉住蘇企剛的褲子,朝著他大吼:“你怎麼能這麼多對我?!”
“你……如何……對我,我就……如何對你,很公平。”蘇企剛說話依舊不流暢,他想起這些天在這個女人身上所得到辱罵來,手臂顫抖的更厲害了:“把……她帶走!”
白染笑了一下,抬了抬手。
幾個大漢立刻把蹣跚在地上的xx領了起來。
白染以前就討厭這個出身卑賤的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個錢,總是叫她小染小染的。
現在……
她冷哼了一聲:“把她丟到按摩城去,好好看著,她這個年紀的,估計也沒人要了。”
“是,小姐。”幾個大漢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
按摩城那是什麼地方,去了那裏的人連做小姐的待遇都不比上!
xx驚恐的尖叫了起來,甚至朝著蘇企剛求饒。
蘇企剛隻是冷冷的看著她,不發一言。
在人性方麵,蘇企剛一向都很淡薄。
否則當初,他也不會貪圖一時的美色,而把妻子和女兒趕出蘇家別墅。
這麼多年來,他早就習慣了。
習慣站在錢色的最頂端,做什麼都拿利益去衡量。
更何況,這個女人在他落魄的時候,竟把他當成一條豬狗不如的畜生去對待,他更加不會原諒!
看到蘇企剛的做法,白染非但沒有覺得不妥,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江離雯。
你還真可悲。
有這樣一個“好父親”。
不知道,被親生父親陷害,會是什麼滋味呢……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