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拚命想要和對方熱攏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侮辱中的侮辱!
“哈哈哈哈!”人群中哄出了一陣爆笑,其中笑的最為明顯的就是林敬軒,他手裏摟著不知道從哪裏獵來的國色,笑的整個人萬分妖冶:“嗤嗤,阿離,你也太沒有禮貌了,怎麼能和範阿姨這麼說話呢。”
範敏敏臉皮一陣紅,尷尬的她隻能盡量替自己找台階下:“沒關係沒關係,我們也隻見過一麵,難怪阿離會不記得我。”
聞言,林敬軒笑的更加肆意了,阿離那家夥可是個過目不忘的主兒,怎麼會不記得眼前這個女人,當初老爺子七十大壽的時候,這個女人想盡了辦法要把自己的女兒送給阿離做媳婦,恐怕早就被那小子厭惡上了,今兒,這是使壞報複呢。
蘇企剛聽著四周的笑聲,老臉上難免會掛不住,重重的咳了一聲,對著身旁的侍應生吩咐:“聽小姐的,把蛋糕推上來。”
“慢著。”夜樊離慵慵懶瀾的彎了下薄唇:“蘇總,事情還沒有問清楚,這髒女人再不濟也是我的秘書,平白無故的被打了,總得問問。”
聽到這句話,葉景深往江離雯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她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臉上也髒兮兮的,似乎是連臉都沒有洗,怎麼會這樣?
“是非曲直我不問。”夜樊離好看的眸子裏慢慢的積滿了冰霜,此刻的他看上去異常的嗜血:“我隻問一句,誰先動的手?”
蘇倩蓉的臉色徹底變了,聲音喏糯,拖著特有的江南語調:“是雯雯胡亂說話,我一時氣不過就……”
“這樣聽來,是蘇小姐先動的手。”還沒等她說完,夜樊離就打斷了她的話,低沉的語調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那就道歉吧,彎下腰,說不對起。”
“樊離,你這是做什麼,存心來拆你蘇伯伯我的台嗎!”蘇企剛麵上發紅的低吼著,氣勢上不輸分毫:“小雯,好,你好啊,怪不得長本事了,原來後麵有人在給你撐腰呢!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江離雯,低低的笑了一下,嗓音微嘲:“原來蘇先生還記得,我是你的女兒啊。我以為在蘇先生眼裏,隻要溫香暖床,美女在懷呢。”
“到了現在你還嘴硬!”蘇企剛氣的腦袋開始發脹,指著大門口說:“你這個不孝女!滾!你給我滾!從今天開始,我蘇企剛不再是你的父親,你也休想從我這裏要到一分錢!”
江離雯纖細的手指不知不覺握成拳。
對方的話,猶如最冷冽的薄冰,撕開了她本就不堪一擊的心髒。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蘇家大門的。
她隻知道她沒有要到錢……
葉景深在他身後胡亂的喊著什麼。
她都沒有聽到,胡思亂想著,兩腿輕踮,忽地一道冰冷狂傲的身影從腦海中閃過。
她怎麼忘了!
她可以求他幫忙!
既然,他剛剛替她解了圍,應該會幫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