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葉夕也嚇了一跳,但不成自己虐待他了?不就是讓白澤幫他把其餘的魚放生回去嗎?虐待了?哪裏虐了!
覺得自己的可憐樣表現地差不多了,緊接著劇情需要,白澤抽泣了一些,狠狠地吸了一口鼻涕,而實際,白澤的眼睛完全沒有濕潤過,葉夕不免在心裏吐槽,現在的白澤的表演真的太差勁了!
“主人……我可不可以不做魚,這樣做太殘忍了……澤澤不敢”白澤低著頭喋喋地說道。
不說還好,葉夕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便強忍著忍住了自己想吐的衝動。
不敢?不敢還能捏成肉泥,騙傻子呢!
雖然早已識破白澤的目的,但葉夕並沒有去揭穿,不得不說白澤剛才的樣子是在是太可愛啦!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愛的!
既然白澤這麼卡哇伊的份兒上,那麼她就姑且放過他吧!
隨後,葉夕便以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樣子,高傲地抬起頭,又用一種對弱者的安慰,義正言辭地說道:“你的處境我懂!”葉夕用力的點著頭,顯得一副很深奧的樣子,隨後,又說著為說完的話:“那麼你就去歇著吧,由我來,你的那些你不需要解釋,我都懂。”
好好的一句好被葉夕說的如此怪異,白澤也一瞬間被她稀裏糊塗地帶跑偏了。
想上去問個明白,誰知道,就連手還沒碰到葉夕,葉夕就驚呼地轉頭,緊接著又後退了好幾步“真的不需要解釋啦!”隨後便跑走了。
而白澤所看不到的是,葉夕正在暗地裏偷笑。
給魚開腸,清洗,給葉夕來做總會有些艱難,但她畢竟也是解剖過其他東西的,所以也不是非常不習慣,隻是編隊的時候有些下不了手,以及嫌棄罷了。
雖說她解剖過,但不代表她就不嫌棄,對於每一次,她當然是百萬個嫌棄,但誰叫是組織需要呢?
終於,在萬般艱難時,葉夕終於完成了殺魚這一幕,但過程是血腥地。
葉夕弄好的魚,剛想準備想煮時,抬頭的一瞬間便看到了白澤在那裏專心地擺考架,樣子很是仔細。
其實他也挺對不起主人的,畢竟他沒有將主人處理魚,還將這個事情人給了主人,這也讓他產生愧疚之心。
所以,他在一旁的時候也沒有閑著,而是在想著魚殺了之後怎麼吃才好。
一想到魚烤著吃不錯,雖然他吃這個也是三千年前的事情了,但是這個味道至今還是那麼的熟悉。隻需回味一下,便會覺得自己正在品嚐魚的味道。
而那個烤魚架,已經被葉夕完成一半了。
本來要是平時,葉夕早該感動的抱頭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著,但一想到剛才白澤可是把殺魚的重任拋給她的,想想便覺得來氣,便在無形之中覺得這是白澤本該做的事情。
當葉夕正望著手中的魚發呆時,白澤便已經欣喜地對葉夕叫到,就如同想得到葉夕的表揚“主人,好了,可以過來烤魚了。”
這聲音突如其來,讓葉夕有些吃了一驚。在慌亂之中開始手忙腳亂。
“哦,哦哦。好。”一邊說著,一邊捧著手中的兩條魚上前,輕輕地放在白澤旁邊,隨後便蹲下身子,目光凝視這那個木頭所支撐起的架子。
見葉夕突然認真了起來,白澤也也在一時之間覺得有些不自在,想說的話在一時之間忘了精光。也開始悶頭做起了事情來。
葉夕便認真地盯著白澤的一舉一動。
而白澤的動作如此精煉,葉夕便更為好奇,最終還是好奇心作祟,終於她忍不住問道:“你之前常常烤魚嗎?”這句簡單的問話不像平時之間與白澤打打鬧鬧地交流,也不是麵對恭恭敬敬地白澤所說的話,而此時白澤勞作著,葉夕欣賞著,兩人的關係便有些像沒有任何權利地位的朋友。
白澤隻是驚訝地抬起了頭,又被葉夕所說的話感到好笑,便微微淺笑著開口到,但手中的活兒依然在繼續。
“沒有,這應該是第二次。”白澤抬起頭仰望著天空,沉思著。
“那還有一次你是烤給自己吃嗎?”葉夕問道。
白澤如實回答道,隻是考魚是轉動的手變慢了,:“不是,那時候也是幫別人烤,就像現在一樣,不過我也有吃一些。”
“好吧。”葉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