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葉落的一字一句早已傳入白澤的耳膜,在這裏白澤也得知自己的觀念是正確的,未免有些放鬆,但這放鬆也隻是對他個人罷了,對葉落來說則是加倍的痛苦。
還沒等葉落做出選擇,白澤便毫無商量的說道:“那隻好由我親自動手了。”白澤拿起了那把劍打量著,但第一眼便看到了上麵的血跡,沒錯是葉夕所留下的,手沿著劍微微觸碰著,不知怎麼,手觸碰劍時的微微一顫動,讓上麵的血跡沿著劍最為鋒利的地方滑下來,看到這時,白澤的心裏一緊,手不受控製地向血跡沿著的地方伸去。
恰好鮮血低到了白澤的手指上,這讓白澤有一瞬間是震動了一下,恰好一個疏忽,正因劍的鋒利,白澤的手被割破了,原本是一道很小的傷口,卻在一瞬間,血噴湧而出。一時便有些止不住,直到自己的血和葉夕的血液碰撞在一起並且融合血才止住了。
融合的同時,似乎有那麼一瞬間,血液發光了,變成了一個紅色的寶石,一時分為兩半,其中一個突然移動了起來,移動到眉心處的時候那個寶石便奇跡般的小時了,一切是那麼的神奇,完全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可以得知的是,剩下一半的寶石在白澤的手心中劇烈的顫動著,想離開卻又不能離開一般,白澤盯著手中的寶石發愣這。
真的結成契約了?
白澤心裏清楚,原本的那一吻也隻是一個前綴,最主要的是結成血契,然而這個隻有有緣人才能成功結成,雖然白澤認為他跟葉夕絕對能和當初一樣順利地結成契約,並且留下三生三世的賭注。
但白澤心裏還是萬分害怕的,因為當初已經讓他留下了永生難忘的陰影,這陰影一直停留在他腦海中,任憑他怎樣排斥,但終究還是揮之不去。對於這次,他十分害怕,因為他毫無把握,不敢去麵對如果失敗了他該怎樣。如果失敗了,他和主人便永遠也沒有緣分之說了,對於這多年以來的接觸,也隻能化作過路人。
因此,當初他還是沒有克服心裏的障礙,終極還是沒有完成這最後一步,這最為關鍵的一步。
不過好在,契約成功了,他跟主人便永遠不會分開了。
但是這寶石至今隻進入了他一個人的身體裏,至於令一個他還是沒有明白它為什麼還遲遲不肯前去。
正在思索時,隻是稍一餘光便看到了旁邊鬼鬼祟祟的葉落,第二眼時,便完全知道了她是要幹嘛!
葉落沒有起身,隻是輕輕蹲下,小心翼翼且鬼鬼祟祟地向外移動著,為的就是在白澤發愣之餘讓自己躲過這一劫。
白澤怎麼可能會讓葉落得逞,稍一甩劍,便擋住了葉落要向前的路。
本來還好好的,以為自己要得逞了一般,心裏還在暗喜,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障礙物,因為太快第一眼時便未看清是什麼東西,隻知道前麵的路被一個物體擋住了,但在定睛一看時,不是什麼,是能讓自己毀容讓自己喪命的劍!
而劍最為鋒利的地方正恰好對著自己的鼻梁,那把劍的鋒利程度她怎麼能不知道,隻要再把頭移動一下,自己的鼻子上便會留下一條很深的疤痕。
就算沒有割到,但葉落本能反應的後退著,直到和劍有一尺的距離時才停下來喘息。
但令她納悶的是,好端端地怎麼出來了個劍擋道,這也太不懂規矩了吧!
突然一雙修長的腿映入眼簾,葉落猛然一驚,眼睛沿著腿像上看著,直到看到白澤拉的很黑的臉,葉落嚇得嘴巴張的大大的,對比一下足以裝下一個雞蛋。
白澤站在原地什麼都沒有做,這讓葉落更害怕,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求饒道,然而求饒時的話語還是當初的老套這讓白澤越聽越煩。
絲毫沒有理會葉落可憐的模樣,隻是想到主人當初的樣子便不免心疼,這樣一想心裏又是一揪。持著劍走上前。
劍對著葉落的臉打量著,若無其事的說道:“你說,我是先割右邊還是左邊呢。畢竟這麼好的一張臉長在你身上真的可惜了。”說到這,白澤還真的歎息了起來。沒錯,他在重複葉落當時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