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著,而葉夕有種在照鏡子的感覺。
葉夕帶有防備心地說道“你是誰。”
傳來的是女子虛弱的聲音,“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女子接著說道“你終於來了啊,我的使命也完成了,該輪到你了……”
然而她說的話葉夕沒有聽懂一句,“這裏是哪裏,什麼使命啊。”
女子並沒有回答葉夕的問題,用毫無光彩的望著葉夕,但眼裏帶著滿滿的信任“去吧,去奪回原本屬於你的東西吧……”
葉夕本想再說些什麼,但身體便不受控製的漂浮起來,而那名女子靜靜地站在那,目送著葉夕。
……
葉夕稍微扭動一下身子,就有一股讓她無法忍受的痛苦襲來,這使葉夕的神情緊繃了,突然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底下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她身穿白色衣裙,由千萬條繩索捆綁著,而每一個鐵鎖都鑲嵌在肉裏,身上血跡斑斑,傷口不忍直視,葉夕隻需要稍微一動,就會有淡淡的血跡流出,這疼得葉夕呲牙咧嘴。
過了半刻鍾,葉夕感覺自己的疼痛緩解了不少,便鼓足勇氣去試著掙脫掉繩索,這一扭動,讓好不容易愈合一些的傷口又裂了開了,流出了鮮紅的血液,葉夕疼得咬緊牙根,恨不得自己立刻昏睡過去,來減少這令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而那股疼痛猶如千萬隻螞蟻在啃食著你的肌膚,使人痛不欲生。奇跡的是,在忍受痛苦的同時葉夕並沒有發出一絲呻嚀,但冷汗從未停止過。
動也動不得,隻能安靜地被束縛著,隻能等待著別人的救援,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那個門依舊沒有被打開的痕跡。
安靜的屋外傳來了兩個少女的談話,也能隱隱聽到許些腳步聲,看樣子,是衝著這屋來的。
“這下那賤人總該沒命了吧。”
“哈哈,那是必然的,還是三妹你主意多,想出了這麼個好辦法,不用猜,那小賤人現在肯定已經沒氣了。”
“那爹爹要是問起來該如何?”
“這有什麼,死了就死了,這賤人在爹爹眼裏連一隻狗都不如,何來的憐憫之心,”
“說的也是,我們快進去瞧瞧。”
這聲音正是從葉雨和葉落兩姐妹口中傳出,隻差一步隻要,她們便要推門而入。
門被一隻手大力地推開,這門也許老了些,開門時發出了很大的咯吱聲。這聲音傳到了葉夕的耳中,虛脫的抬起了蒼白的臉,去探個虛實。
見進來的是兩個十五六歲的女子,葉夕便露出欣喜的神色。
她有救了!
葉落身穿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