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寒,今天你跟我坐吧!”李青兒幸福地瞧了眼正低頭走路的唐少寒道。
“也行,不過今天我還是想跟那個姓南的坐!”唐少寒微微搖頭。任梓彤不在,自己又做下了對不起她的事情,現在,唐少寒要固守他和任梓彤一塊學習過的陣地。
“哼,不坐就不坐!”李青兒臉上掛不住了,扭過頭去,不過馬上又眉開眼笑地回過頭道:“你說,那個姓南的到底是幹什麼的?他的膽子也太大了,敢把班主任都架出去。”
“不知道,可能是觀音廟裏跑出來的和尚吧!”唐少寒胡扯道。
“和尚?怎麼可能……”李青兒抹嘴輕笑。
“喂,少寒,李青兒,等等我!”身後傳來劉斌的叫喊聲。
劉斌從後麵背著個小包氣喘噓噓地追上來。
“劉斌,你昨天回去時沒被車撞死吧!”李青兒打著招呼。對於這小子昨天白混走唐少寒近一千塊錢,李青兒現在仍耿耿於懷。現在少寒就自己的人了,所以少寒的錢也是自己的。劉斌等於拿了自己的錢。
“你……不跟你說話,有這樣問話的嗎!”劉斌正興高采烈地追上來想和兩人打個招呼,被李青兒一句話噎的不輕。
“不這樣問你,難道要我問侯你媽啊!”李青兒雙眼一瞪道。
“行……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當我沒出現!”劉斌停下步子,他是被李青兒給治住了,這個妞,打也不行,罵也不行,說也說不過她。劉斌隻能什麼也不說。避而遠之。
“好了,走吧!快上課了!”唐少寒衝劉斌微微一笑,招手叫他快走。對劉斌,唐少寒覺得將來還有用處。不想因為李青兒的幾句話得罪了劉斌。
“那邊那人是誰?怎麼拿個望遠鏡在四處張望!”李青兒無意間發現學校的另一條路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正拿著一副望雙鏡四處在張望。
“管他呢,可能是新來的老師吧!”劉斌不在意地道。
“他在看我們呢!”李青兒不爽地發現那人將望遠鏡對準了自己這個方向不動了。
“嗯?這人身上有股煞氣!”唐少寒心頭微動。
三人進了教學樓。進了教室,唐少寒鬆了口氣。南宮刑坐在了一張新桌子後。看來他是忍受不了和唐少寒同坐一張桌子。
“這家夥。來的還真早!”唐少寒心中暗自思忖著,不知道這個南宮刑到底來這裏想幹什麼。
“少寒,你和我坐吧!”李青兒再次向唐少寒不甘地道。
“你坐你的,不要管我!”唐少寒感覺到南宮刑望向自己的雙眼中充滿了敵意。
“有什麼就衝我來吧。我可不怕你!不信你敢在教室裏動手!”唐少寒可以感覺到從南宮刑身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壓力。這種壓力,隻有密法修為比自己更高的人才能施展出來。
“哼,這小子昨晚上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南宮刑昨晚特意派出手下去監視唐少寒,今早手下向他報告說唐少寒一晚沒有歸宿,南宮刑暗自著惱。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唐少寒早將初中的課本全都參透了。現在就算是學校要考試,他也絕不害怕。下午的時候,周老師終於出現了。在全班學生的麵前被一個學生架出去,周老師差點有想去死的心思。不過最終還是理智克製住了情感。她選擇了苟且偷生。
周老師前來。主要是布置迎接校慶的任務。九班在學校裏一向不被看重,從來都隻有搗亂的份,分派的任務基本上沒有。也就是每班必須獻一個節目的最低任務。至於什麼詩歌朗頌或者舞蹈表演之類,周老師從未指望過九班。
周老師絲毫跟這些頑皮學生商量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布置一個大合唱的任務。然後頭都沒抬地就走了。學生們因為昨天的事情,也沒有人出聲反對。對於校慶這種無聊事情,大部分學生覺得還不如翹課出去打遊戲。
“同學們,周老師布置了這個任務,咱們要好好練習一下,等下都到禮堂去,練習上幾遍。咱們九班可不能丟臉啊。”做為班長,胡守嚴還是很盡責地站起來發話了。
“有什麼可練的,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唱好了也沒人聽!”一個男生有氣無力道。九班早在學校裏被列為特殊班級,以前就曾被直接取消過登台表演的權力。學生們早就習慣了。
“說的也是,但是,我們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啊。同學們,咱們這次一定要好好練,唱出水平來。讓全校的老師同學都對咱們刮目相看。”胡守嚴的聲音有點激動,也頗有些騸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