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好為人師的南宮刑(1 / 2)

文章太短了,學生們念完一遍也就用了幾分鍾。有幾個不情願的學生已經在用興災樂禍的眼神偷偷瞄向唐少寒。想看看唐少寒還能搞出什麼花樣。

“嗯……這樣吧,大家即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給大家誦讀一段經文怎麼樣!”唐少寒皺了皺眉頭,離下課還有二十多分鍾。九班若是閑下來,馬上會變成一個馬蜂窩。唐少寒站起來說道。

“什麼?你要給我們念經?又沒死人,念哪門子經啊!”說話的男生是白凱波的死黨。白凱波被唐少寒打傷。白凱波的幾個死黨都對唐少寒懷恨在心。

“誰說隻有死了人才能念經的?你爸死的時候請和尚念經了嗎?”胡守嚴開口說話了。他可也是從小學佛經長大,一聽這話馬上火冒三丈。剛才他走出去了,但是大家在念課文的時候,他又回來了。隻要不是那個新來的講課就行。胡守嚴可不敢公然在上課時間走出教學樓,要是被校長抓住了,他就慘了。

“你爸才……算我沒說!”這位男生大為生氣,但是見胡守嚴瞪著大大的雙眼,忙收回了說到一半的話。胡守嚴是班長。在九班也是最牛B的人物。不過他常請假不來上課,家裏也不太有錢。要不然班裏哪會有白凱波出風頭的時候。

“少寒,你念吧。別念的磕磕絆絆,能聽就行!”胡守嚴沒想到唐少寒會出來給大家念經聽,覺得有意思,含笑說道。

“這個死少寒,又發哪門子神經。”剛被吵醒的李青兒。聽說唐少寒要念經,也是覺得新奇,睡意全無。連偷看旁邊帥哥南宮刑的心思也沒了。

南宮刑也是一臉好奇,昨晚上才聽觀音寺的長老念過經,不想今天又有人要念經給自己聽。臉上的怒氣沒了。唐少寒剛才顯露出在九班的威信力,已令南宮刑覺得唐少寒不簡單。對唐少寒這個小孩子感覺到好奇了。

“嗯!”唐少寒見無人反對自己。便慎重其事地走到講台前,將講台伸手便放倒了。講台的背麵剛合適他坐下。脫了鞋,唐少寒端正地坐在了講台上。結迭珈坐,雙手抱定印,直起腰杆。

輕輕吐了口氣唐少寒開始念經:“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唐少寒念的經文正是昨晚上聽到的那位觀音山法玄長老所念持的《金剛經》。

《金剛經》是唐少寒自小能倒背如流的經文。不用想就能背下來。可是昨晚上,唐少寒卻在聽到法玄長老念誦經文時,得新對經文有了新的理解和認知。微閉上雙眼,盤坐在一眾同學的麵前,唐少寒是要感受一種佛祖以一切有為法,度劫化人的心態。

“所有一切眾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濕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盤而滅度之。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無邊眾生,實無眾生得滅度者。何以故?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

唐少寒的聲音,清亮不失厚重,舒緩而不失力度。清晰而精確。每一字,每一句,都如一個個端正儒雅的長者。金剛經中溶入中國幾千年來漢字正統,中正不阿,莊嚴肅穆的態度。

一開始,大部分學生,隻是抱著好奇,可笑,戲謔的心態聽著唐少寒的聲音,不久後,唐少寒的聲音卻仿佛有種魔力。令得眾人如同見到眼前的唐少寒身上散發出一種看不到的光亮,一種發自內心的力量。一種神聖不容侵犯,不容褻瀆的精神。

雖然唐少寒念的每一個字,可以說這些學生都沒有聽懂。也隻有南宮刑和胡守嚴能明白。但是,唐少寒所念的每一句經文,都令得九班的學生們有種通體舒態,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須菩提!若有人以滿無量阿僧祗世界七寶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發菩提心者,持於此經,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讀誦,為人演說,其福勝彼。雲何為人演說,不取於相,如如不動。何以故?”“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佛說是經已,長老須菩提及諸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聞佛所說,皆大歡喜,信受奉行。”

最後兩段,九班的學生們卻聽得不覺皺起了眉頭。這兩段,聽起來卻有些刺耳。好像和前麵的聲音極不相配。大是怪異。就連李青兒都聽出不對來。

“怎麼少寒的聲音好像突然變了一點,不像先前那樣渾然天成了。”李青兒正聽的全身舒服,覺得一晚上沒睡的身體了點也不瘋累了。但是最後兩段卻令她感覺很難受。

“奇怪,前麵都念的好好的,為什麼後麵反而差了一大截。難道是因為少寒功力不純,精神力不濟所致?胡守嚴暗自皺眉心道。

“這念的什麼玩意啊。真他媽的太難聽了。”九班,也隻有劉斌一個人跟本沒被唐少寒打動。這小子天生缺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