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剛好我也準備煆練一下身體。你自己開車回去吧。我走回去!”唐少寒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喂……你怎麼這麼絕情啊!”李青兒見唐少寒的動作不像是裝的,有點愣神,急忙喊道。
“明明知道我是開玩笑的,你還這樣,你想氣死我啊!”李青兒走過去,一對粉拳狠狠打在唐少寒胸口上。
“嘿嘿嘿……可惜我不是開玩笑。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明天早晨,希望能看到你準時出現在教室裏!”唐少寒一笑道。
“剛才和玉靈動手,他打架還沒過癮了。下山時見到一處停車場內停有不少名車,不覺對黑夜來觀音廟的人大感興趣,想去瞧上一瞧。
“真的?”李青兒有些狐疑地看著唐少寒。不知道唐少寒是講的真心話,還是真的生氣了。見唐少寒臉色平正,不似生氣的樣子。
“那好吧,明天早晨你一定早早去上課啊。我熬一晚上,再去上課是一點沒問題的。”李青兒見唐少寒神色慎重,不像開玩笑,隻得道。邊說邊打開車門上了車。
“放心吧,如果我早晨回不去,任你處罰。想摟想親隨你便。”唐少寒擺手笑道。
“滾,沒正經!”李青兒臉上一紅。被唐少寒的話說的心裏癢癢的。恨恨地白了眼唐少寒。這才發動車子去了。
“哼哼哼……哼哼哼……”李青兒一路哼著小曲離開了。今晚是她最為得意的一晚。盤算著明天怎麼把和唐少寒出來玩了一晚上的事,裝作不經意地抖露出來。
揮手送別了李青兒,唐少寒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代的是一臉小心謹慎之色。將神識開到最大化,唐少寒身形一晃,便已高高躍起。從公園的圍牆處翻進了公園。一落入公園,唐少寒一動不動地全神感應四周。感覺沒有危險之後。一掐斂息訣,他的身影慢慢地變得模乎起來。仿佛完全溶入了黑暗中。
像是黑夜中一隻覓食的孤狼,唐少寒小心地一步步向關音山而去。足走了二十多分鍾,唐少寒才來到觀音廟山下。此時他已不敢放出神識。
先前在觀音台上,他分明感覺出那位方丈的密法修為深不可測,至少也有五層以上修為。而那位少宗主的修為竟也在四層以上。唐少寒甚至完全感覺不出他的功法是什麼狀態。
久習密法,唐少寒就像是一個嗅到了魚腥的貓,若是不將這些人的來曆搞清楚。他是決不能安心回學校的。
來到山腳,唐少寒仰望星光下靜寂的佛寺。佛寺中微弱的燈光,沒有絲毫的人聲傳來。甚至令他有些懷疑剛才那些人是否在廟中了。
“不管了。他們總不會為難我一個小孩子吧!”唐少寒自言自語道。
想到這裏,唐少寒不在儋前顧後,結束好身上的衣服。縱身而上。百十丈的斜坡,如覆平地般,唐少寒數十個縱躍後,已欺至了寺廟之後。奔至寺下,他毫不停留,伸足在寺牆上微點,整個人已經直躍而起,落葉般飄落在了寺院的後院當中。四下查看無人後,唐少寒閃身竄至廟屋後牆。反身輕縱,伸臂抓住屋頂的兩片瓦片。一個翻身已爬上了寺廟的屋頂。提氣在屋頂輕輕彎腰前行。唐少寒趴在了屋脊之後。露眼偷瞧。
這一瞧,卻是令唐少寒全身直冒冷汗。他所在的房舍之前,是一處十分開闊的院落,此時院落中燈火通明。而院落上,此時竟大大小小,或坐或站,滿滿地有四五十人。當中有十幾個灰袍和尚,也有一些黑衣男子。旁邊還有幾個老少尼姑。方才那位南宮少宗主也坐在左側上首。一位老和尚坐陪在他身邊。
旗聲獵獵,晨風猛烈。這四五十人的院落,無一人走動,更無一人說話。全部都在低首垂聽。
隻聽得一個略帶蒼老低沉的聲音正在念道:“須菩提!若人言:佛說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須菩提!於意去何?是人解我說義不?”“不也,世尊!是人不解如來所說義。何以故?世尊說: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即非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是名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須菩提!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於一切法,應如是知,如是見,如是信解,不生法相。須菩提,所言法相者,如來說即非法相,是名法相。”蒼老之聲頓得一頓,又接著念道:“須菩提!若有人以滿無量阿僧祗世界七寶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子發菩提心者,持於此經,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讀誦,為人演說,其福勝彼。雲何為人演說,不取於相,如如不動。何以故?”“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佛說是經已,長老須菩提及諸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聞佛所說,皆大歡喜,信受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