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交待的話,就不用受無窮無盡的審問!我們可以馬上放你回去睡覺!”年長警員壞笑著掏出手銬將唐少寒兩手背銬起來。
“我什麼也沒有做,你們這樣對我是不對的!我的皮膚很嫩的,如果明天手腕上或者身上有了傷痕,你們兩個就等著被辭退吧!”唐少寒見兩人眼神不善,心頭微動,看來這兩人準備通宵審問了。楊白駒也常使用這招,唐少寒早就心領神會。
“臭小子,是誰教你這麼張狂的!”青年警員大怒,伸手就想扇唐少寒,但是見唐少寒白嫩的皮膚,有些猶豫了。要是一把掌打下去,非在唐少寒臉上留下五個指印不可,到明天可就不好交待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時對唐少寒這個油鹽不進的孩子沒法子了。
“咱倆輪留審他,不信他不打瞌睡。不相信這小子能撐一晚上。”兩人使個眼色,走到屋門口悄悄商量。
“要是明天早晨不給劉宗一個交待,你我都不好過啊!”年長警員悄聲道。
“知道,這小子看起來骨頭挺硬,說不定打上兩下就全招了!我來!”年青警員一臉壞笑,取出一隻掌擊手套,戴在了右手上。掌擊手套,打在身上不留傷痕,卻又能令被打的人疼痛非常,還不傷手。
看來這兩人真的是想找死。唐少寒見此人戴上了拳擊手套,已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唐少寒的眼神開始變得冰冷無比。寒光閃過。他手腕上的手銬已被他使用真力震開了。
飛快地結出一個護身印,唐少寒的身上隱隱地顯出一層溥溥的白色霧氣。在黑暗屋中,白熾燈泡照射下一點不顯眼,兩位警員絲毫沒有發現唐少寒體表的變化。
“小子,如果你還敢嘴硬,我就不客氣了!”年輕警員一臉凶惡地向唐少寒走來。
“哼,就憑你們倆嗎?”唐少寒嘴角微微牽動,露出一絲邪笑。
“臭小子,還敢笑出來!”年輕警員猛地一拳擊向唐少寒胸口。這一拳,他沒有使出全力,唐少寒看起來太過瘦弱,他不敢使用過大力氣,害怕一拳將唐少寒打死了。
嘭……
這一拳擊在唐少寒的胸前,傳出打鼓般的身音,唐少寒猛然發出一聲怪叫,雙手探出,抓住了年輕警員的胳膊。一道電光閃過,年輕警員怪叫一聲,全身顫抖著趴在了地上。口中白沫不停吐出。
“喂,你怎麼了?”年長警員本壞笑著看著年輕警員的動作,準備看一場好戲,被年輕警員突然趴倒在地嚇了一跳,忙過去將輕年警員扶起。
“不好,他好像犯羊癲瘋了!”唐少寒驚道。
“他可能是犯羊癲瘋,需要馬上送醫院,這種病治不好。不及時搶救會死人的!”唐少寒說道。
“我送他去醫院,你在這裏哪裏都不準去!”年長警員嚇了一跳,忙將同伴抱起衝出了審訊室。和年輕警員也共事了幾年了,從沒聽說他有羊癲瘋的病史。年長警員雖有些懷疑,但也不得不抱著同事衝出了派出所。
“我是回學校還是在這裏呆著?”唐少寒見此人連門都忘了關,非常想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回去。他知道這件事情還沒完。如果現在自己走出去,麻煩還會隨之而來。幹脆過去將審訊室的門反鎖上,坐到審訊室的桌子上打坐。
“明天早晨,看樣子不能趕到學校上課了。”唐少寒心頭微動,他覺得此事不如動用一下任昌鴻的關係。相信如果任昌鴻知道自己被關,一定會想辦法將自己救出去的。
想了想,唐少寒掏出成春祖給自己的名片,用審訊室的電話拔通了成春祖的電話。
“喂,什麼人?”成春祖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是唐少寒,有事找懂事長!”唐少寒不客氣地說道。
“唐少寒?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我和師兄並不在一起!”成春祖有些意外,唐少寒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他有些奇怪。
唐少寒心想事情讓成春祖知道也沒有什麼,便將自己被關在幸福路派出所的事情說了。
“哈哈哈……小子,以你的身手,應該不會吃虧吧!”成春祖聞言大樂,哈哈笑道。
“吃虧到不至於,但是我想明天早晨我應該在學校的課堂裏上課,而不是在這種地方受悶,你想辦法把我弄出去吧!”唐少寒聽成春祖笑的開心,咬牙恨道。
“好吧,我馬上想辦法!”成春祖拍地掛掉了電話。
“這老小子,用到我的時候一臉客氣,現在求到你了,掛電話倒掛的挺快!”唐少寒很鬱悶地放下了電話,他還準備和成春祖多聊幾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