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凱波看到唐少寒身上隱隱泛出的黃色光茫,臉上變色,他不知道這是唐少寒修練有密法所放出的護身罩。隱隱不安,說起話來也有些結巴了。
當著全班同學的麵,白凱波心裏雖害怕,但為了麵子,也隻得硬著頭皮向唐少寒衝了上去。
“砰……”白凱波重重擊向唐少寒胸口一拳,這一拳卻好像打在了一麵巨大的皮鼓上,發出一聲悶響。拳頭距離唐少寒的胸口還有幾厘米遠,已再也擊打不下去。
白凱波感覺著拳之處傳來一股巨力,不覺噔噔噔向後退出了四五步。
“臭小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白凱波大叫一聲,再次猛撲了上來。使出了全力狠狠地一拳再次擊向唐少寒心口。
“來的好!”唐少寒也是大喝一聲,右腳向前邁進半步,胸口向前挺起,搶先一步迎擊向了白凱波的拳頭,隻聽哢嚓一聲脆響。白凱波慘呼一聲,聲音之大,在整個跆拳道館裏回響個不停。
“凱波,你怎麼了!”張欣第一個驚呼一聲跑了出來。
白凱波的拳頭,已在剛才唐少寒微微向前邁出的半步裏,被頂折了。
中國的鐵布衫功夫,橫練功夫的人,可以接受幾百公斤重力的擊打而不受傷。而在兩力相交之際,胸口向前挺進,便搶占先機,唐少寒借此半步之力,便將白凱波的整個手腕推折了。使用的完全是巧勁。這種拳理,唐少寒早在練習伏虎拳時體悟出來,今天用在此處,可說是非常實用。連真氣都沒有使用。
“痛死了啦!”白凱波抱著斷折的拳頭,不停在地板上打著滾,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流下來。
“快把他送醫務室!”李青兒急忙向圍過去的幾個男生說道。
“你給我等著……”白凱波被幾位男生半扶著急急趕往醫務室。望著唐少寒的眼神充滿了怨毒之色。不單單是因為唐少寒打贏了他,更重要的原因是唐少寒令他在九班所有同學麵前丟了臉。特別是其中還有任梓彤。
“還有誰不服氣,想找我麻煩的,現在也可以來找我!”唐少寒對白凱波受到的小傷毫未在意。本打算將白凱波打得住院幾個月的。現在才弄斷了他的手腕。
一連將兩個人送去了醫務室,九班所有人看向唐少寒的眼神允滿了敬畏之色。現在的唐少寒,直立在場中的筆直身形,令九班學生不再感到瘦削,而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勢。
唐少寒一雙目光掃過其他男生,九班的男生們沒有一個敢與他對視的。很滿意今天的立威,唐少寒又有些黯然。知道今天的事情雖會令他不再受到其他男生的有意欺壓,但也會因此而少交很多朋友。
不過,九班的男生裏,唐少寒也沒有看好某位,對於將來不能和他們做朋友,也就釋然了。
“老師不在了,我們回去吧!”一班同學過了一會才緩過勁來,開始分散開來,各幹各的。有幾個女生覺得無聊,提意回教室。
任梓彤也沒想到第一次來上跆拳課,就沒了老師,也非常鬱悶地坐在角落裏。唐少寒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她一眼,想上去道謙,又覺得自己今天沒做錯什麼。也隻得無聊地坐在地上。
九班的學生不知不覺,都偷偷溜走了,有些男生是跑到校外去上網了。有些好學的女生則是跑回教室寫作業去了。還有一些則是跑到外麵逛街去了。
任梓彤無聊地也站了起來,準備回教室整理一下回家。她的臉色顯得非常蒼白。
“爺爺,你怎麼來了?”就在任梓彤剛欲走出去時,驚聲說道。
跆拳道館的門外,站著幾個人,當前一人身形高大,頭發半黑白色,神色威嚴的老者。正是任梓彤的爺爺。他的身後站著五六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每人都是身形幹練,一看便不是普通人。任梓彤的那位李姓保鏢也在其中。
“我來這裏是想看一看,能令我孫女連命都不想要了的人是何種人物!”任梓彤的爺爺名叫任昌鴻。說著話,已大步走進了跆拳道館。
“爺爺,我正準備回家呢!”任梓彤聽出爺爺語氣中似乎怒火不小,急忙說道。
任昌鴻方一進入道館,道館中剩下的一些學生已感覺不妙,紛紛溜走了。唐少寒微一抬頭,坐在原地並沒有動,剛才任昌鴻的話他早聽到了,知道此人是任梓彤的爺爺。心裏不免有些忐忑。
“為什麼這些家長都把自己家的孩子看的這麼嚴!”任梓彤才晚了一會回家,老人家就找上門來了。唐少寒心中不免腹腹誹。他哪裏知道,任梓彤的爺爺是本就打算來找唐少寒的。孫女身邊出現了一位來曆不明,而且很可能修練有密法的小子。任昌鴻可不放心再讓任梓彤和唐少寒呆在一起,聽了李姓保鏢的彙報,他便親自趕來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