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王殿下,容民女問一個問題。”嚴茗落沒有回答,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不相關的話。她想要迫切的知道,這燁,不,君子燁是否與她一樣是穿越而來,盡管似乎可能性不大。
“嗯,問吧。”君子燁爽快道。
“王爺可知‘槍'是何物?”
“槍?那是什麼?本王還從未聽過。”君子燁搖搖頭道。這個小未婚妻怎麼問的問題這麼稀奇古怪,他想到。
“原來如此,那隻是個玩物,王爺也不必管它。”嚴茗落聽了,不在意般的說道。她盯了君子燁許久,也沒見到一點的隱藏痕跡,看來,這真的不過是個長得相像之人,但她還是有種莫名的厭惡感。
“原來是個玩物。”君子燁若有所思,想到,回府定要人查找番“槍”是什麼東西。
“民女在席中熏得頭暈,還是王爺先走罷,我在這再待會回去。”嚴茗落確認完便開口趕人。
“既然如此,本王就先走一步了。”君子燁也不囉嗦,當先回了席位去。
嚴茗落看著君子燁離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綠葉的後麵才收回了視線。像,真像。
“怎麼,你舍不得了?”君玄暮低沉的聲音冷不丁的插進來,拉回了她的思緒。
嚴茗落瞥了他一眼,並沒有理會他說的話。
“哼,別忘了你與我的約定,你去監視君子燁,我負責的就是用你的消息來搞垮他,相信有我們倆在,要不了多久的。”君玄暮冷哼一聲道。要不了多久就能報了母妃的仇!他回京的首要目的就是這個。
“可以,但是,王爺不覺的我沒有任何好處麼?”嚴茗落輕聲道。
“哦?那你要什麼好處。”君玄暮道,隻要是他辦到的,許了這女人也無妨。
“我、要、右、相、府、傾、倒。”嚴茗落一字一頓的說道,顯然很是憎惡。
要右相府傾倒?“茗落,那不是你本家嗎?為何?”君玄暮道。
“你做事我不問我也希望,王爺也不會過問我的事,隻要王爺答應也輔助我去對付右相就好。”她隻是需要點幫助,若是自己去做,恐怕要等上幾年才好,若有了君玄暮的幫忙,想必不用很久了!
“好,一言為定,就這樣辦。”君玄暮爽快的答應了,這挺公平的,甚至很符合他的意思,本來收拾了君子燁,右相府也逃不了。
“王爺,醜話說在前頭,我不保證,延王會與一個陌生女人交心。”除非延王是個癡兒,當然這不可能。
“隻消你貼近點君子燁便是,其他的就交給我了。”
君玄暮顯然是心中已有決策,既然如此,嚴茗落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時間也不早了,剛準備反身回去宴席,卻聽君玄暮道:“茗落,槍是什麼?”
搞了半天,怎麼這兩兄弟都在糾結這個問題!
“民女也不知曉。”
她又自稱民女了。君玄暮不喜歡她這樣的稱呼,卻也找不到一個理由讓她不要去這樣的說話。
“那你方才為何問延王呢?”君玄暮不依不饒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