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鴿子?瞧著丫頭激動的……
兮悅在急切的想要帶嚴茗落去看鴿子的動力下旋風般的幫嚴茗落穿衣打扮好了,當下便歡歡喜喜的領著小姐去找那小鴿子,希望還沒有跑掉。
嚴茗落見這丫頭因為個鴿子瘋成這樣,卻也不由笑了笑:真是個單純的孩子。
見到昨夜放在枕邊的玉笛,嚴茗落當即便找了根紅繩,將這笛子收在了裏衣帶著。
“小姐!快來,還在呢!”兮悅驚喜的聲音傳來,嚴茗落帶著笑意的搖搖頭,往門外走去。
推開門,就見兮悅蹲在地上,看著那隻雪白的鴿子,小心翼翼,生怕驚走了它一樣。
見嚴茗落出來了,兮悅瞧了眼,卻並沒有出聲,她怕嚴茗落多想,卻也怕驚了鴿子,便用眼神示意道:鴿子!鴿子!她的眼中流露出的是滿滿的喜悅。
嚴茗落看在眼裏,歎息在心中。真是難為了兮悅這樣天真的女孩,居然要跟在她的身邊受苦,若以後,她能有喜愛的人,便就給她極力做媒好了。
但,美好總會支離破碎。
那鴿子在院子了撲騰撲騰的在房門前轉悠,卻不知為何,一見嚴茗落出來,立馬就飛了過去。
嚴茗落見此,伸出手去接它,鴿子安安穩穩的落在了嚴茗落的手腕上。
會找人的鴿子?看來不是普通的串錯門的鴿子了。
嚴茗落往鴿子的細腿上看去,果然看到了個小筒,她熟門熟路的抽~出了裏麵的小紙條,將鴿子往天上一拋,鴿子順勢騰起,撲棱棱的飛遠了。
兮悅愣愣的,怎麼,這鴿子還是專門來找~小~姐的?
嚴茗落打開紙條,上麵寫道:“明日戰王慶宴,地點由皇宮改為戰王府邸,你大約是要去的,小心為上,這裏一切照常,茶樓名為落滿樓,廖。”
這是廖的信,原來明日就是宴會,難怪府裏這麼熱鬧,那嚴清憐對她也是愛理不理的,可是沒人提前知會她改地點了是什麼意思?叫她來不及準備,看她出醜是麼?嗬,可笑而幼稚。
她將紙條一疊,放進了房內的熏香爐中,片刻便與香灰融為一體。
兮悅追進房裏,驚奇的道:“原來這鴿子上有紙條啊,是寫給小姐的麼?”
嚴茗落沒有回答她的疑問,隻是道:“日後見著往我園裏來的鴿子都將它腿上綁的東西給我便是。”
不是嚴茗落不相信兮悅,隻是這沒有必要告訴她,日後二人總會見麵,早晚都會知道,隻是時間的問題,她怕兮悅如今知曉了,往後會藏不住心,畢竟太單純了。
兮悅見小姐沒有回答她,隻是吩咐她去做事,不由地耷~拉下了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嚴茗落輕輕搖搖頭,對兮悅道:“好了,去做你的事吧”
“哦。”兮悅隻是應了一個字便轉身出去了。
這小丫頭難得鬧脾氣。嚴茗落想道。
這一日風平浪靜, 沒有人來華庭來找麻煩,好似誰也沒有想起華庭,所有人都忘記了嚴茗落一般,沒有一人從華庭周圍經過,這死一樣的寂靜,倒是讓嚴茗落偷了個閑。
而這樣的遺忘,不過是刻意的。為的隻是宴會那日,讓人有個由頭去打壓嚴茗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