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賭場大門沒有現代那樣富麗堂皇,絢麗異常,有的是黑一般的沉重,江湖氣息的環繞。唯一相同的,怕就是裏麵的繚繞煙霧和……勢利眼了罷。
就如現下,嚴茗落一身裁剪後的清爽“男裝”卻是麻布羅衫,顯得粗糙不堪,看守的兩個門侍當即便將黑廖和嚴茗落給攔了下來,輕蔑的將他們撇到了一邊,那眼神簡直就像在丟一條破抹布。
嚴茗落不惱,轉頭看著黑廖,黑廖會意的點了點頭,從錢袋裏拿出了兩錠碎銀,袖子一揮,朝兩邊的門侍處激射而出。
想要白拿錢,也得付出代價!
黑廖的手勁嚴茗落是感受過的,加上了靈力的灌輸,簡直就是能堪比低耗子彈,門口的二人隻覺從旁射來一絲銀光,眼前一閃,就聽耳後的木樁“咚”的一聲,好似被什麼東西嵌了進去,耳邊不知為何感覺有些濕潤。
剛剛還趾高氣揚的二人木訥轉身,卻赫然發現一隻耳朵竟被釘板似地釘在了木樁上!
“啊——啊——————”
“啊—————————”
兩道後知後覺的鬼哭狼嚎的聲音乍起,兩個門侍頓時捂著耳朵在地上滾作一團,手指縫中泊泊滲出的鮮血讓人驚悚不已,這一幕讓路過的眾人隻覺這門前的一白一黑的二位公子實在是冷血可怖,心狠手辣。
嚴茗落看著黑廖的傑作,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才一會功夫,這個少年就如此得她的心意了。
對於耳邊的慘叫,嚴茗落實在覺得不堪入耳,她一刻也不願多做停留,與黑廖麵色冷然地跨進了賭莊。
這賭莊分為一個個隔開的廂房,越往裏,代表賭的越大,嚴茗落的目的是一往直前,走到底為止,要賭就來大的。
拉開最後一個大廂房,卻見賭莊莊主已經坐在了桌前等著。他在門口兩個侍從被銀子斷耳之後就已經收到了人的彙報,當真是嚇了他一大跳。如今一見兩個“凶手”都一副年紀還不大的樣子,尤其是為首的白衣公子更是瘦小,不禁嘴角有點抽搐,這樣的兩個少那年來賭莊,還是讓他心裏發怵。
嚴茗落見莊主已經坐著等著了,便也沒有客套矯情,大大方方的落座在了莊主對麵的座位上,黑廖在一旁靜靜的侍立著,像個安靜的侍衛。
嚴茗落不開口說話,黑廖更不會動一下嘴皮,場麵一時無比冷氣四溢,僵硬不已。
莊主有些頭皮發麻,他快撐不下去了,本想用沉默來逼迫兩個少年率先開口,給他們壓力,找回剛剛因為兩個愚蠢的門侍而丟掉的麵子,卻不想這二人表情出奇的相似,一副沉穩的不會再開口的樣子。
白衣少年的目光似是漫不經心,好像一直在盯著他自己,也好像從來就沒有將目光施舍給他一星半點,半晌後,莊主終於再不能扛住,出聲打破了僵局:“呃……二位公子,想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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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怕寶貝們睡得太晚,早寫完早發,所以語病錯字可能會有,琴歌寫文時也會盡可能避免的,另外請寶貝們幫琴歌好好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