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哈~~~”拉赫爾一下沒忍住爆笑出來。
薩拉頭上的青筋比剛剛更明顯了,咬牙切齒的說:“拉赫爾,你是不是最近活的太自在了。”
而拉赫爾隻顧自己在笑,都笑的倒在了地上。
瓦妮莎滿腦袋的問號,“他怎麼了?”
“癲癇。沒事,我來幫他治療。”薩拉笑的足像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抓起拉赫爾脖頸後麵的衣領拖到陽台上,然後一甩手丟了下去,拍拍手,微笑著說:“世界清靜了。”
瓦妮莎嚇的目瞪口呆,連忙衝到陽台上往下看,看到拉赫爾掛在樓下的樹枝上,才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就這樣把他扔下去了?”
“治療他最好的方法就是這個了。”朝樓下瞟了一眼拉赫爾,對天翻了個白眼走進房間。
瓦妮莎看看薩拉,又看看在樹上掛著的拉赫爾,撇撇嘴,轉身離開陽台。
可憐的拉赫爾...
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拿給薩拉,“你之前說的家臣的後代是怎麼樣的人?”
“哦~我跟你說。”薩拉坐正,接過瓦妮莎遞過來的茶杯,“是個好漂亮的姑娘。”
瓦妮莎微微皺了皺眉,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細微的表情變化。
“是個魔劍士,名字叫托尼托妮·艾德裏安。9階的盔甲跟重劍好漂亮。雖然一直握著那麼重的重劍,但是肌肉並不是那種很可怕的狀態。”薩拉自顧自投入的說著,“好像還有個哥哥,不知道是不是跟你一樣是雙胞胎。”
瓦妮莎抿了一口茶,“那她哥哥也是個魔劍士嗎?”
薩拉聳聳肩,“不知道,我記得好像是說是個法師。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是太清楚了。明天回來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你還記得之前爺爺密室裏撿到的那個校徽嗎?”
瓦妮莎身體一震,“你查出了什麼嗎?”
“不,還沒有。但是我想,既然有這條線索了,那我們去那個地方查的話是不是會更容易一點。”
“你要半夜潛入去查?這也太危險了,而且也不一定可以查出來。”
薩拉放下茶杯,“我是作為他的學生潛入進去調查。一來可以查徽章的線索,二在那裏一定可以學到東西,兩全其美,那我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你要怎麼進去?”
薩拉起身走到書桌邊,拿起桌上的信封遞給瓦妮莎,“你打開來看看。”
瓦妮莎疑惑的打開信封,拿出裏麵的東西仔細一看,“入學證明?你怎麼搞到的?”
“你討厭的那個家夥,庫拉托尼。”
瓦妮莎把入學證明裝回信封,“那家夥怎麼會那麼好心?”
“他要確保我一定會幫他拿到第一,所以幫我搞到了兩張入學證明,一張我的,一張拉赫爾的。”
瓦妮莎舒了一口氣,“有拉赫爾跟著就好,我還以為你一個人呢。”
薩拉湊到瓦妮莎臉前,笑的邪惡,“怎麼?擔心我嗎?”
看到薩拉突然放大的臉,嚇得往後一縮,“當...當然擔心啊。”
“哈哈~不用擔心啦。”抬頭看了眼時鍾,“這麼晚了啊,瓦妮莎你不困嗎?去睡覺吧。或者你直接在這跟我睡好了。”
薩拉轉頭,直接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砸到臉上。
“我回房睡覺了,晚安。”隻聽其聲不見其人,跑的還真快啊。
薩拉撿起地上的枕頭扔回床上。
不跟我睡就不跟我睡嘛,幹嘛扔枕頭砸我?
啊,院長爺爺那還沒去知會一聲呢。這麼晚了,估計睡了吧。還是明天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