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憂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敢再說話,就怕又說漏嘴,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軒轅烈正兒八經的說道:“目前沒有,你要是在意後宮裏的那些所謂的妃嬪,那我就把她們的遣出宮去。”軒轅烈大步向前一步,靠近楚憂蓮,溫聲細語道:“做我宣國的皇後可好?”
楚憂蓮覺得心中有些僥幸,他願意為她怎麼做已經夠了,楚憂蓮抬起頭來看著軒轅烈的眼睛,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帶著真誠,楚憂蓮一把推開他:“我可沒答應。”
說著便急急忙忙的走開了,軒轅烈看上去一臉無奈,臉上的笑意卻是難以減下來,隻是時不時眼睛裏會閃過一絲遲疑——
夜幕降臨,燈火闌珊。上百輛帶著大箱子的馬車隊駛入城都。
城都內,宜賓殿人來人往,卻在楚霆的一聲令下時,頓時鴉雀無聲,大殿內一人都沒有。
兩人坐在宴前,每個人的心裏都各有所思。
軒轅烈端起一杯酒,站了起來,嘴角微揚:“嶽父,小婿敬你一杯。”
楚霆舉起酒杯,看著軒轅烈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也爽快的將杯中的酒喝了個精光,楚霆眯了眯眼,似有似無的看著軒轅烈:“賢婿,宣國疆土廣闊著國母的位置恐怕也不是能坐就可以坐的吧。”
“這後位雖不是人人皆能坐的,但是蓮兒是蓮城城主的女兒這又有何不可呢?”軒轅烈風輕雲淡道,他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
“那還得多謝這個城主之女的名號,要不然蓮兒還配不上宣帝?”楚霆哈哈大笑,笑聲裏卻是像藏著萬把利刃,那銳利的眼光似藤蔓死死地纏住軒轅烈。
軒轅烈再敬一杯就那迅雷不及掩耳的火便把那藤蔓燒的精光:“嚴重了。”
楚霆的眉間不動聲色的緊了緊,這個軒轅烈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心中還是覺得這門婚事恐怕不會那麼容易,蓮兒還小怎都得過這般奸詐的人,以後不再身邊,不知會受多少委屈呢,讓女兒未來後悔還不如如今且讓她恨著,以後她自會懂得的:“這到底是在做真還是作假?”
軒轅烈看著楚霆的臉色嘴角微楊,果然再狡猾的狐狸也會有所羈絆,軒轅烈安然的放下酒杯倒了一盞清茶,慢慢的吸飲一口,才緩緩吐出幾個字:“真亦假時假亦真。”
楚霆冷笑了一聲,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殿外一束煙花綻放在空中五彩繽紛似一朵綻開的花朵。
“嶽父,如此心急可是成不了事的。”軒轅烈靜靜的坐著喝茶一邊在桌上敲打著就像是在計算著一些什麼,楚霆瞳孔一縮,腦中不祥的預感如海嘯從遠方滾滾而來,下一秒一束又一束的煙花綻在空中。
青蓮殿——
楚憂蓮趴在窗戶邊上呆呆的的看著宜賓殿的方向即使什麼也看不見,突然空中綻開一朵五色的煙花,這!!!!這不是城裏的禁軍的信號嗎?居然是大殿的方向發出來的,大殿,是大殿!!!大殿發生了什麼事情!楚憂蓮目瞪口呆,下意識奪門而出,一打開門迎頭和巧兒撞上——
巧兒吃痛的揉著頭,一邊急急忙忙的說:“小姐,你看見信號煙花了麼?”
楚憂蓮已經感覺不到頭上的疼痛感了,使勁的點了點頭。連續幾聲的巨響,連續的幾顆一模一樣的五色煙花綻在天空瞬間整個天空就好像被這五色的煙花掩蓋著了,看著這滿天的煙花,楚憂蓮心中不安這,這是什麼情況!
“信號煙花一次隻會放一顆,這是什麼!”楚憂蓮眉頭緊鎖著心神不寧的看著大殿。
隨即宜賓殿便傳來悠揚的樂聲,巧兒一聽,臉上的憂愁馬上煙消雲散,還誇張的跳了起來:“小姐,是喜樂,是喜樂,成了!成了!”
楚憂蓮一聽巧兒這麼說心裏猛地就輕了,可是爹爹也不至於把信號煙花當成禮花放了吧???
巧兒看楚憂蓮那不知道笑也不是愁也不是的表情,心中更是歡喜了,小姐不會是高興過頭了吧:“小姐趕緊去打扮打扮,我看不一會兒姑爺就要回來了吧。”楚憂蓮最後一絲憂慮酒杯巧兒的這一句笑話給打散了,一指彈在巧兒的腦門上:“你這丫頭。”
巧兒摸了摸了摸額頭,隨即聽見楚憂蓮的叫聲:“還不過來給我梳妝。”
“小姐,你已經梳過很多次妝了。哈哈哈哈——”
“死丫頭,你又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