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烈臉色一變:“我說的是二小姐楚憐兒。”
巧兒幹笑了兩聲,小他軒轅烈怎麼這麼傻,但她隻是淡淡的說:“就算你知道了二小姐在哪裏,她也不會跟你回來的。”
軒轅烈頓時火冒三丈,手中青筋暴起,她掐住巧兒的脖子,巧兒手上的碗摔在地上七零八碎:“說,憐兒在哪裏?”
巧兒臉憋得通紅,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就算你今天殺了我也隻能讓小姐更恨你。”
軒轅烈聞言臉色一青,甩袖而去。巧兒重重的咳了兩聲,看著楚憂蓮安逸的睡顏不禁兩行清淚。
三個月的靜閉在楚憂蓮的心平靜氣的過去了。巧兒的傷也沒大礙了,暗梟是習武之人早就已經可以活蹦亂跳了。
這一天陽光明媚,楚憂蓮帶了麵具換了身男裝死纏爛打了一番讓暗梟把她和巧兒帶出宮,巧兒一開始死活不肯去,後來在楚憂蓮的慫恿下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暗梟抓著這兩個人飛出宮去了。
大街上楚憂蓮和巧兒竄東竄西,暗梟很無奈 跟著兩個吃貨逛街真是 一種無法形容的感受。“暗梟,付錢。”遠遠又傳來楚憂蓮的聲音,暗梟連忙趕了過去。
逛到夜幕降臨,楚憂蓮已經沒什麼興趣了。走在街上悠閑散著步。
路人甲:“你聽說了麼,水煙樓新出的頭牌雲清今個要登台亮相了,傳聞長得傾國傾城呢。”
路人乙:“瞧你這窮酸樣,還想看花魁。”
楚憂蓮看著路過的衣裝店,靈機一動,等幾人出來,幾個人皆是一身華服。巧兒噘著嘴:“小姐你給我們置辦新衣服,為什麼是男裝?”
此時楚憂蓮一身湖藍色錦袍,一身貴氣,一把白玉扇子撲閃撲閃地,像個英俊的翩翩少年。暗梟已經知道楚憂蓮想去幹什麼了,隻是一臉黑線。楚憂蓮淡淡的笑了一下:“小爺帶你們去玩好玩的。”
水煙樓門口巧兒一把扯住楚憂蓮:“小,小姐,這可是青樓。”楚憂蓮笑了笑:“叫少爺。”說著又走了幾步又被巧兒扯住:“少爺,您不能進去。”
楚憂蓮轉過頭來:“好巧兒,就玩一次,我們隻是來看表演。”然後扯著巧兒走了進去。
鋪麵迎來淡淡的脂粉味,老鴇馬上迎了上來,用一種令楚憂蓮極其厭惡的聲音說道:“喲——這位爺看著眼生,不知怎麼稱呼。”
暗梟是淡淡的說:“叫我們蓮公子便好。”
“喲——蓮公子這邊請。”老鴇帶著楚憂蓮踏上樓梯,準備去二樓雅間。
軒轅翼和軒轅烈回國辦完了事,又一次來到了蓮城,今日恰逢水煙樓來了新花魁正在二樓雅間看著,軒轅翼看著樓梯上走上了的人兒覺得眼熟:“哥,你過來看一下,怎覺得眼熟。”
軒轅烈沿著軒轅翼的視線看了過去,嘴角一揚:“墨憐兒。”軒轅翼恍然大悟,又覺得有趣:“一個女子來逛青樓,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