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姑娘芳名。”軒轅翼突然快走幾步到楚憂蓮的身邊,問道。
楚憂蓮一嚇,很快清醒過來,反正這張臉也是假的,以後要是遇見也不一定認識呢。想罷便回到:“墨憐兒。”憐兒一怔準備說些什麼,隨即反應過來,又馬上閉上嘴。
軒轅翼大笑幾聲:“墨憐兒,好名字。哥,你說是不是?”軒轅翼轉頭對軒轅烈又是笑要是眨眼。
軒轅烈微勾嘴唇,輕輕嗯了一聲。
“哈哈哈——”軒轅翼隨即又豪放的大笑了幾聲:“那我以後叫你憐兒好不好。”
楚憂蓮看著那張看似天真無邪的臉,真的不好意思說些什麼。
“叫我元翼。”軒轅翼心虛的笑了笑,楚憂蓮點了點頭看向軒轅烈,軒轅烈隻吐出兩個字:“元烈。”楚憂蓮聞言禮貌的笑了笑,便轉頭繼續走,氣氛一下子冷了笑了,幾個人踩在雪裏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楚憂蓮突然停在一棵梅樹前,梅樹枝節橫生,樹姿優美似一尊美人雕像,紅梅綻在枝頭映襯著白雪,像是一幅似有似無的畫。
“巧兒,琉璃杯。”楚憂蓮喚了聲,見巧兒從後麵拿出一個綠色琉璃杯,楚憂蓮小心翼翼的將梅上的雪抖在杯子裏麵,巧兒見罷也跟著忙活起來。
“憐兒,你這是?”軒轅翼看著這覺得奇怪不是說折紅梅嗎?
“公子不知,家父喜歡飲茶,加以臘梅雪融水,味道甚佳。抖了上麵的雪再折下來也不會落在身上也不至於著涼,豈不一舉兩得?”楚憂蓮一邊忙活一邊說,動作極其熟練。
“甚好。”軒轅翼不經讚歎。
楚憂蓮很快折下一支,她微笑著轉頭,陽光灑在她的睫毛上,好似隻要她眨一下眼睛陽光便會繼續灑下來,紅梅襯的她的臉紅撲撲的,可愛極了。軒轅烈不經微勾唇角。
軒轅翼從巧兒手上奪過琉璃杯,抓過一旁的梅花上抖了抖,梅花上的雪盡數落入杯中:“憐兒,是這樣嗎?”
看他一身的雪,楚憂蓮風輕雲淡地笑了笑:“嗯。”
巧兒不知從哪裏又拿了一個杯子,一臉嫌棄地看著軒轅翼:“哪有你這樣的,一朵一朵抖好嗎?”
軒轅翼冷哼一聲,再一次奪過巧兒的杯子:“哥,你也來。”巧兒隻好端著琉璃瓶,楚憂蓮走了過來將雪倒在瓶子。他擦身而過,修長的手指在梅上輕彈,雪灑在杯中,巧兒讚許一笑,然後一臉嫌棄的看著軒轅翼:“這位公子怎麼會有這麼差勁的弟弟。”
“巧兒,不得無禮。”楚憂蓮忍著笑意,裝模作樣的輕斥一聲。
“我哪裏差勁了,你看我長得哪裏比我哥差,你這小丫頭竟然沒被迷倒。”軒轅翼小孩子氣的樣子,把臉塞到巧兒麵前。
楚憂蓮小心翼翼的看了軒轅烈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軒轅烈的目光投了過來,似笑非笑的說:“我有那麼好笑嗎?”
楚憂蓮一怔,她一直以為這人不苟言笑。軒轅翼好似看出她的心思,笑道:“他就喜歡裝高冷。”楚憂蓮聞言低頭笑了笑,軒轅翼這是拆台吧。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